牛录额真萨年有这个自信,他自从加入八旗,可没少打仗。
三十步。
“放箭。”
后金军士卒早就抽出箭失,瞄准车阵内放炮的士卒,连连射去。
不得不说女真鞑子在这个距离的箭术十分了得。
一连气就射中了七八个炮兵操作手,全都是面额中间,救都救不回来那种,搞得车阵内有些混乱。
“顶住。”
刘二虎大吼一声,不等他的命令传递过去,自是有操炮手顶上,继续填装铅子。
待到萨年射出第二箭的时候,他们中的大部分士卒,便被火铳兵击中,纷纷惨叫着倒在地上。
因为这个距离,纵然是外穿棉甲,内衬锁子甲也护不住后金军士卒的性命。
最让萨年惊诧的是,这伙锤匪不像明军一样,待到己方冲到跟前,掉头就跑,而是人倒下了也要补上继续操炮射击。
如此近距离之下,佛郎机发挥出来了最大的威力,数颗铅子射穿进攻的后金军士卒的身体。
一枚枚带血的铅子,甚至还能射穿紧随其后的士卒。
枪林弹雨,后金兵根本就无法穿过去。
甚至他们到了拒马跟前,也无法立即破开。
反倒连人带马中弹后,倒在拒马上,增加破开拒马的难度。
白烟升腾,血流满地,倒地的战马在哀鸣,铅子中弹可不管人还是马。
总体而言,战马中弹的面更大。
牛录额真萨年跳下战马,抽出匕首,扎在马屁股上,刺激战马往前冲锋。
发狂的战马,在疼痛的刺激下,直冲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