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一大帮人都患上鼠疫。
除了阅兵之外,就是要贺今朝登基为帝,昭告天下,改朝换代。
除了安抚北直隶周遭百姓的事情外,整个锤匪团体内,全都在为这件事忙碌。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国号,许多人都在激烈的讨论。
「主公,刘宗敏行径是否过于残暴?」
张福臻听说刘宗敏为了查清楚这些大明京官巨额财产来源,已经命令军中工匠,加班加点的制作了几百个夹棍。
以此来伺候那些嘴硬的京官们,叫他们吐出这么多年来贪腐的来的不义之财。
「他们连上百两银子卖破麻衣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足可以见识他们根本就不差钱。」
贺今朝对于刘宗敏的手段并没有制止,不过是在士大夫群体内觉得残暴罢了。
士农工商,这个士大抵是没有的,将来会用兵代替。
军功爵这制度就不能制止住外扩的脚步。
对于旧时代的残党,贺今朝把一份账本递给张福臻:
「我并不觉得他们冤呢?
还是张举人你觉得他们冤了?」
张福臻听得出来贺今朝话中揶揄的意思,但是他总是觉得贺今朝当了皇帝后,还是要待人以宽,莫要留下暴君的名声。
但贺今朝丝毫不介意似的。
等张福臻翻开账簿仔细瞧了瞧,顿时就不言语了。
「这就一千万两银子了?」
抛出去刘宗敏进入北京城的当天。
再挨家挨户的核对这些京官以及勋贵们之外,其实让他们往外吐银子满打满算,也就是两天两夜。
大明一年的军费开支,都用不了这么多银子。
万历一年国库收入才二百万两银子,攒了许多年才能支撑三大征。
现在刘宗敏还没发力呢,刚刚开始二天,就搞出万历时期五年的国库收入。
「你不是在昌平做过官吗?」贺今朝瞧着张福臻被惊的说不出话来:「怎么不知道这里面的道道?」
「臣,臣当年并没有行此事,待到崇祯二年陕西贼寇大起,我才被调到那里去的。」
张福臻把账本放下,并不会在多说些什么。
这帮***京官,他们不受苦谁受苦?
大明百姓手里能有个几百文钱,那就是小有家资的。
这帮人出手那可真叫一个阔绰。
「嗯。」徐以显摸着胡须笑了笑:「要不怎么说,还是张举人这个考上进士的心善呢。」
「哈哈哈。」
吉珪抱着自己的肚子大笑起来。
「主公。」
杨玉休更是抓紧表现自己,以此想要坐稳文臣第一人的位置:
「北直隶各县也都派吏员以及士卒进驻,以此来登记户口,划分田地。」
贺今朝接过册子,仔细看了看,颔首道:「干得不错,纵然是进了京城,我们也不能忘了要以百姓为根本。」
杨玉休松了口气,便立在一旁。
在盼望着贺今朝来大明京师之前,他是极为兴奋。
夜里总是睡不着觉,就开始谋划贺今朝的登基大典,又处理地方政务。
他万万没想到他也能成功走了胡惟庸的老路,让他一个小地方的吏员,成长为新朝的巨老。
心情激动之下,搞得贺今朝真的领大军到了京城,他反倒病倒了。
贺今朝自
是对他嘘寒问暖一阵,然后杨玉休就好起来了。
搞得贺今朝有点纳闷他是不是想要特意表现。
可又听军医的诊断,却是是劳累所致,再加上年岁有些大,才病倒了。
这么多年兢兢业业做事,贺今朝也都看在眼里,也并没有卸磨杀驴的习惯。
况且将来对外扩张计划,纵然是国内封不了太多的土地,完全可以封在外面的殖民地。
贺今朝甚至都在设想,利用爵位的大小来划分土地的多寡,充分发挥这批人的主观能动性,尽可能的减少国内的土地兼并时间。
再加上欧洲等人早早掀起了大航海行动,贺今朝自然是想要赶上这股风,大力发展海洋势力。
「老杨啊,病刚好,歇两天养养身子,首辅的位置是跑不了你的。」贺今朝放下手中的书册:「将来有你忙的呢。」
听到这话,杨玉休忍不住激动之色,直接给贺今朝跪下了:
「臣多谢陛下抬举,非是臣贪恋位置,实在是。
实在是以前自卑怕了,我连个秀才都不是,哪能跟旁人比较有优势,故而只能拼命为陛下分忧干活,才能证明我自己。」
杨玉休说着说着就哭号起来。
这么多年压在他心里的石头,被贺今朝这么一句话给整破防了。
要不是贺今朝不拘一格的任用吏员做自己的班底,他就是个屁啊!
张福臻等人也不好多说什么,他们顶多算是谋士,论在后方治理地方的功绩,是真的比不过杨玉休的。
贺今朝站起身,亲自把杨玉休给扶起来,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你知道朕是想要干一番大事,你也是想要干一番大事证明自己个。
我特别能理解你的心情,今后咱们还好好合作。
朕也不会像朱元章那样宰杀大批功臣,咱们这个团体能安稳发展许多年呢,只要不停止对外扩张的脚步。」
「陛下,陛下。」杨玉休擦了擦自己的眼泪,重重的拱手道:
「臣定然牢记陛下的教诲,绝不做出胡惟庸那种贪恋权势之人。」
他也知道贺今朝早就想搞出一个吏员退休制度,那丘之陶便是享受到的第一人。
这个小老头岁数实在是有点大。
「嗯,我相信你。」
贺今朝拍了拍杨玉休的肩膀,让他收敛一下情绪。
对于军政分开的治理天下的理念,贺今朝还是有一些想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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