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昆的手被人反手困住,脑袋被重重摁下,与尸体撞了个满怀。
秦昆直呼:脸贴死人,真他娘晦气啊!
周围的人被这阵动静一吵,纷纷注视过来,他们看到,一位英姿飒爽的女警察擒拿着一位年轻人,年轻人呲牙咧嘴,却无法反抗。
钱局转头,发现女警察后,微微一怔:“苏琳,你在做什么?”
女警察道:“报告局长,这人鬼鬼祟祟地躲在旁边触摸尸体,我看他是居心不良。”
我居心不良?
秦昆胳膊剧痛,好似被掰断了,直吸冷气,我一个入殓师动动尸体怎么了?
钱局眉头一蹙,脸色铁青。shā • rén案发生后,他这将近一年的时间不知道顶着多大的压力,那可是陈奇啊,临江只手遮天的商人,市里领导哪个没和陈奇有所往来?陈奇亲戚们的催促,加上上面领导给的压力,钱铁山为了这案子愁白了一头的头发。
现在终于把案子破了,居然还有人想要做小动作吗?
那也太不把我钱铁山放在眼里了!
“你是什么单位的?乱动尸体想干什么?!”
官威这种东西,不用培养,只要在高位坐久了,自然会出现。
钱铁山顿喝一声,周围几位警察如临大敌,面色不善地望向秦昆,一旁的王馆长看清秦昆的脸后急忙出来打圆场:“哎呀钱局!误会啊!这是我们殡仪馆的小秦啊!”
殡仪馆的?
钱铁山气势一松,倒是有些狐疑,吩咐女警官松手。
“老王,怎么回事?”
听着钱铁山的口气,王馆长急忙道:“钱局,他是我们的入殓师,估摸着就是看看尸体来着。”
王馆长说话客气,秦昆揉着酸痛的胳膊,说话可就没那么客气了:“馆长,那个妞下手够狠的啊。我这得记工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