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喜欢酒啊!
连吹三瓶黄酒,小酌成牛饮,旁边桌子上的人纷纷暗骂这两人粗鲁,黄酒怎么能这么喝,一点都不美观。但是聂雨玄心情倒是变好了许多。
“我说秦黑狗,你能说两句话吗?要把人闷死啊!艹!”聂雨玄性格粗糙,也经常喝酒误事,但是个直爽的汉子,吃人嘴短,秦昆今天显然是心情不好,自己是个陪酒的酒伴,聂雨玄也无所谓。
生死道上的人,性格多半不怎么正常,秦昆这种闷闷不乐的情绪太常见了。
“聂胡子,问你个事,你说如果你被逼着shā • rén的话,该怎么办?”
第四瓶黄酒,秦昆终于倒在了碗里,琥珀色的酒浆,味淡,但冲不散秦昆眉头的愁色。
秦昆人脉不广,早些年进城,认识的都是些混混,也没交到什么知心好友,别人也多半看不起自己。
所以一般有心事,秦昆都是自己调节。
但是自己若是过不了心中的坎,秦昆就得借助外力了。
这一次,他倒是想到了个合适的人,聂胡子。
聂胡子这人虽然粗鲁,平时张口黑狗闭口黑狗的,好像黑狗咬了他祖宗一样,但是秦昆现在就想听听有人骂骂自己。
“shā • rén?我艹!你算是问对人了!”
黄酒不烈,聂雨玄闷掉第四瓶,开了第五瓶,这才接着说道,“秦黑狗,不是我说你,你就为这事惆怅?shā • rén这种事,老子干的多了!”
秦昆险些没从椅子上滑下去。
他记得没错的话……聂雨玄是穿警服的!
“放、放你妈的屁!”秦昆低吼道。
聂雨玄撇撇嘴:“十二年前,东南亚七个降头师去羊城挑衅,三个月弄死四十四个捉鬼道士的事,没听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