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微微错愕,又微微一笑:“为什么叫这个?”
为什么叫这个?
秦昆脸上挂着好笑的表情:“那该叫你什么?”
女人想了想,认真道:“其实我没名字,他们都叫我‘杜爷’,所以,你也应该叫我杜爷。”
“不过……你的名字我笑纳了,以后我就叫杜清寒!”
秦昆嘴巴里的烟掉在地上……
女人气场很足,看到秦昆失态,摇头一笑。
“这些是你的法器吗?我们杜家祖上是搬山道人,只可惜一些绝活都没传下来。你不如入伙,和我一起搭伙支锅吧?”
秦昆跳了起来。
“打住!你给我打住!我是个正经人,而且不缺钱!”
秦昆现在,浑身有些发抖,杜清寒的名字,竟然是自己起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是个死循环,开头和结尾,不应该都是自己!
不入伙就不入伙,反应干嘛这么大?
杜清寒莫名其妙地走了,屋外,冯羌走了进来。
“醒了?我刚起床看你还在打坐,就没叫你。”冯羌嘴里叼了个鸡蛋,拿了两个咸菜夹馍走了进来。
“吃点东西不?听说一会就出发了。”
秦昆没回话,冯羌发现秦昆表情不太正常,心中疑惑。讲道理,姓秦的这种粗坯不该有这种情绪,冯羌见过局座经常会有这种表情,是思虑过度的惆怅,年轻人就该有年轻人的朝气,这人年纪轻轻,又有一身本事,愁什么劲呢?
“咋的了,跟被糟蹋的闺女一样?跟你冯哥说说?”
秦昆抽着烟,看到桌上码放整齐的法器,双目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