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万古清仙，说道：“你和我母亲，到底有着怎样的来历，怎么感觉你们背后的水……很深呢。”
他不得不起疑。
看万古清仙话中的意思，她好像来自大陆之外，同样的，季凡的母亲万古青岚可能也是来自大陆外。
而且万古清仙的一道分身过来，都是地仙强者，大陆上最顶峰的战力，可想而知本尊得有多么恐怖。
万古清仙看着他，说道：“水深么？确实挺深的，姐姐要追溯的东西，连我都觉得恐怖。不过我们走在不同的路上，我现在自身难保，落在了阴间，本来好不容易定位到姐姐的坐标，投过来一具分身，想请姐姐帮忙的，没想到……”
说到这里，万古清仙又止住了，道：“现在告诉你这些没用，要知道，了解任何事情，都需要背负大因果的，你现在的修为，承受不住这样的大因果，说了，可能会过早的暴露你，影响姐姐的计划。”
季凡无语，这又是什么玄而又玄的道理？这位姨娘是不是网文的资深受害者啊，总是说一半留一半。
不过他听到了大因果这三个字，这倒是和混沌仙胎说的一些话不谋而合。
比如说，不久前，自己涉及到八极之力的禁忌，当时看到了仙路尽头的一片苦海，还有一个乘坐着棺材船的神魔仙子，在垂钓。
当时他想告诉混沌仙胎来着，但是混沌仙胎却打死都不听。
看来有些事情，牵扯太深，就算是从别人口中知道，也会背负莫名的因果。
“好吧，你们背后的事情，我暂时不问了，不过能不能告诉我，你怎么又跑到天道塔内来了，而且……居然无声无息的渗透到了第三层。”季凡表示意外。
“自然是帮你的。”万古清仙嫣然一笑，如沐春风，道：“不然，你以为你与天道塔共鸣之时，为什么会看到一些信息，还不是我在牵引天道塔的规则，故意让你看到了一些东西。还有天道塔的奖励，你以为每次都能这么精准，让你得到大道符文？那是因为我知道大道符文对你有用，所以牵引规则，故意将奖励变成大道符文的。”
季凡有些意外，他其实之前也在想，天道塔怎么知道他想要大道符文来着，一个劲儿的奖励他大道符文。
原来，这都是万古清仙的功劳。
这个姨母，手段居然这么厉害，能改变天道塔的部分规则。
“其实，我能做到的也有限，作为阴间跨界过来的人，我不好现世，只能暗中动用一点手段帮你。”万古清仙坐在天道塔上，白皙如玉的大长腿交叠，优雅十足，仙气飘渺。
季凡无语道：“既然如此，那我屠凤的是事情干嘛给我曝光了，你应该有办法隐藏那条记录的。”
“这不是帮你装那个啥吗？”万古清仙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