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轻声道。
“那还是我们认识的陈阳吗?”
“他变的让我们陌生。”
的确。
曾经的陈阳是创维中学有名的娘炮,说话的语气娘的很,但现在……他们发现这跟他们曾经认识的陈阳完全就是两个人。
手术室。
“医生,请不要给我打má • zuì药。”
林凡躺在手术台上,静静的看着头顶那熟悉的手术灯,依旧是那么的耀眼,哪怕不是在相同的地方,但那种感觉依旧是一样的。
医生头一回听到这样的要求,“这怎么行,不打má • zuì药,这手术怎么做,疼都能疼死。”
“不,你不懂,我拥有着钢铁般的意志,疼痛是一种修行,我早就已经习惯。”林凡说道。
医生刚想说什么,一旁的护士轻轻拉扯一下,意思很明确,他不需要打má • zuì药,那就不打,我们可以告诉他没有打má • zuì药,但偷偷的给他打上。
此时。
má • zuì师早就准备好má • zuì针。
“这是什么?”林凡问道。
“这是药水,对身体伤势有好处,你放心,绝对不是má • zuì药。”má • zuì师笑着,挑选好肩以上,头以下的位置,一针下去,速度快,动作老练,一看就知道是一位老手。
林凡满意的露出微笑,“只要不是má • zuì药就好,因为我没有钱。”
医生跟护士被林凡搞的满脑子雾水。
他们难以明白对方到底是怎么想的。
交流方面有些代沟。
钱?
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过钱方面的东西。
很快,剪刀声传来,皮肉被剪开的声音传来,林凡面无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对医院早就已经习惯。
青山精神病院是他的家。
医院就是他第二个家。
想着,想着。
林凡闭上眼呼呼大睡起来,轻微的鼾声传开,在手术台上睡着,也算是少有的例子。
“你们说,这位同学是不是有点怪怪的。”一位护士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