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啊。
或者说免了裴家的难堪,那裴家当然要力挺回报。
“那..当时要是轮到我,我也会上场啊。”一个姑娘还是有些不服道。
老鸨笑道:“那就没办法了,只能怪你运气不好了…可别瞧不起运气,运气也是命。”
厅内的吵闹渐渐消散,姑娘们虽然郁闷难消但更多的是无奈。
“要我说,要怪还得怪那个薛青。”一个姑娘气鼓鼓道。
四周的人看向她。
“先是他写了这水调歌头,我们才来唱演。”那姑娘捏着扇子道,“唱也就唱了,他又写了一首诗,大家就都看他没人看我们了…若不然大家有心看的话,就算裴家要谢这个春晓,也多少顾忌一些…..”
好像也是这个道理,都怪这个薛青,姑娘们点头恨恨。
薛青不止被姑娘们念叨,从大厅出来的裴闵子寻到裴焉子,高兴的张望,道:“薛青呢?爷爷让我带他过去说说话。”
裴焉子道:“走了。”
裴闵子愕然,“怎么就走了?还没见爷爷呢…这么重要的事,他想不到吗?你也不提醒他一下。”
或许先前还想不到,但戏台下三步成诗一出,裴家的长辈怎么也得见见他。
裴焉子道:“他说有伤在身,出来玩乐不敢太久唯恐母亲担忧,不让自己的母亲担忧是很重要的事,我怎能提醒阻拦。”
裴闵子无语失笑,点点头道:“你说得对,你们都对,这个薛青一副病弱的样子,是该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