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
“那个薛青是长安府的!”
视线再次凝聚到长安府诸生这边,薛青有些意外,张双桐哈了声,拍着她的肩头道:“我们长安府原来也有名人,青子少爷也闻名天下了啊。”
话音落就听得就近的一队考生中有人不解:“薛青是谁?”
张双桐看着那考生,道:“孤陋寡闻!”
孤陋寡闻的不止一个考生,很多人都不解询问,便有知晓的人介绍着,水调歌头啊,宗周啊,一首诗要了廖承的命啊等等,城门前引发了比青霞先生名号报出时更大的骚动,向这边张望的人更多想要看看哪一位是薛青。
还好长安府诸生的核查结束了,每个人都配发了新的标示有身份的号牌,在青霞先生的带领下穿过城门向内而去,将嘈杂抛在身后。
宽大厚重的城门似乎将城里城外分割成两个世界,街道干净整洁,两边商铺林立,除了考生们还有当地的居民行走其间,自动的为考生们让路,露出和善的微笑,以及热情的指引考生们的住所。
“哪里有半点恶灵之地的恐怖。”庞安低声喃喃。
也没有半点焚城后的颓败,生机勃勃,诸生一边走一边好奇的打量四周,薛青的视线落在街边高大的树木上树龄也是十几年的,蕴含着时光的久远,这些树木不是从树苗栽种长起,而是建造新城时,直接从其他地方移植来的如果不是提前知道,没有人会认为这是一座新城,掩盖旧最好的办法并不是用新,而是用另外一种旧。
薛青并没有什么感触,虽然听笃讲了当年的事,但到底那时候不是她,无法感同身受,没有激动也没有悲伤,如同其他考生一般好奇又平静的前行。
因为考生众多,整个黄沙道的客栈都被征用分派,长安府诸生住的客栈在城南,地方不大不小,安排了三个府城的考生,他们进来时那两个府城的考生还没到。
庞安高兴的道:“我们可以先挑房间住了。”这就是来的早的好处,除了能多歇息养精神还能挑选最好的房间。
据说曾有人认为这样不公平,因为路途有远有近,建议提前指派好住所,但被上边否决了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