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老汉笑着应承：“这个以前就是烧开水的，同志您要的话，给1块钱就行了。”
江晓白先是装作心动的样子，随后又摇了摇头：“太黑了，难得清洗。”
说着就放下了。
摊主老汉一脸失望，心道老铜壶了，能不黑吗？
江晓白放下铜壶后，随手拿起旁边的小黑盏，入手略沉，细看这只盏品相完整，成型规矩，深腹阔底，斜弧壁，盏的口沿有一抹黄色，应该是描金，但由于这只盏没有清洗，看不真切。
盏的里外都是黑釉，黑乎乎的积灰下似有浅色的花卉图案，但同样看不真切。
再看底承圈足极浅，修足规整，足心有细微的打洼。
他的心中一喜，略有猜测。
“这个小碗怎么卖的？”
江晓白问道，故意把盏说出小碗。
摊主老汉瞥了一眼，笑呵呵的道：“这个小碗没磕没碰，同志您给2块钱。”
江晓白立即把小盏放下，不满的道：“你这个铜壶这么大，才1块钱，这么个小碗，你居然要我2块钱，欺负我不识货吧？”
摊主老汉急忙道：“同志，这些老物件不按大小卖的，得看品相，您看那铜壶有个地方都碰扁了，这个小碗却是完整的。”
“那也不要2块钱啊！”江晓白站起来说道，作势离开。
摊主老汉陪笑着道：“那同志您给多少？我开个张！”
江晓白面露犹豫，半晌才道：“5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