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管家见霍展鹏这个语气,便猜到这位侯爷今日来此的目的,便是寻衅滋事。
没错,就是寻衅滋事。
鲁管家脸上的笑容一成不变:“回侯爷的话,咱家老太太出去逛街,这会儿还没回来。”
这一声“咱家太太”,可把霍侯爷膈应的不成。
现在是咱家太太,等到明氏生下孩子,那妒妇就要变成“咱家老太太”了。
霍誉那不肖子,是不是还要给那妒妇诰命加身,让她在京城做个养尊处优的老封君?
不想到这里,霍侯爷火冒三丈,反了,都反了,这是把他当成透明的了,忘了那妒妇是再蘸之妇吗?
霍侯爷冷笑一声,走到院子里的石桌前,大马金刀地坐下,这小破院子,只要冯氏回来,都要从他这里经过。
霍侯爷这一等就是足足两个时辰,他坐得腰酸腿疼,更要发作时,冯氏终于回来了!
霍侯爷前脚进院,白菜后脚就叮嘱了门子和鲁管家,待会儿太太回来,不要把霍侯爷来的事告诉她。
门子和鲁管家虽然不明所已,但白菜是霍誉长随,他的话,很多时候便是霍誉的话。
两人不敢不听,因此,杨婆子虚扶着冯氏,一路无阻地进了院子。
忽然看到院子里坐着一个男人,不,不止一个男人,而是五个,一位雍容华贵相貌堂堂,另外四个显然是他的随从。
冯氏先是一惊,但很快她就镇定下来,这男人的眉眼与霍誉太过相似,又是出现在这里,还能是谁?
冯氏的脸瞬间冷了下来,对杨婆子说道:“回屋!”
冯氏能够认出来的人,杨婆子自是也想到了,她冷哼一声,扶着冯氏向三进院子走去。
见她们要走,霍展鹏的怒火熊熊燃烧,他上前几步,挡在她们面前:“你这妒妇,谁给你脸让你来京城的?还敢住进霍誉家里,你要不要脸?”
冯氏冷笑:“霍侯爷,你出去问一问,这满京城谁不知道霍侯爷的风流韵事,若说不要脸,霍侯爷敢认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怎么,霍侯爷就没有自知之明吗?”
霍展鹏大怒,指着冯氏骂道:“我一个大男人,想风流就风流,你呢,你贰蘸再嫁,有何脸面挖苦我,你在这里,就不怕让霍誉颜面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