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誉要给霍谨改名字,别看保定离得很近,一个改名换姓的小孩子,想找也还真如大海捞针。/p
以后别说孙家,就是定襄县主,恐怕也难见霍谨一面。/p
想到定襄县主,明卉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p
“那位县主也真是少见,你看,霍誓和霍警被侯爷轰出府时,她便没有露面,当然,后来证明那两个都是假的,定襄县主没有阻拦,是她有远见,可是霍谨呢?/p
这可是失而复得的儿子,无论她当年是否知情,做为母亲,她得知霍谨找到了,不是应该哭着闹着也要见上一面的吗?/p
可她什么都没做,只是打发袁嬷嬷来和霍谨说的一堆有的没的。/p
霍姗姗能跑出去,袁嬷嬷也能出来,我就不信了,定襄县主出不来?她想见霍谨一面,难于登天?/p
她分明就是不想见,不敢见罢了。/p
她对这个孩子有愧,她不敢去面对而已。/p
呵呵,觉得有愧,不是应该去补偿,对这个孩子更好吗?”/p
霍誉也很无语,他虽然只有五岁之前的些许记忆,但是他却相信,如果换做他是霍谨,冯氏哪怕是刀山火海,也要来见他。/p
而霍谨就在长平侯府,当着一众族中长辈,甚至还有孙家人在场,定襄县主说要见霍谨,霍侯爷千般不愿,当着这么多人,他也只能答应。/p
可定襄县主没有。/p
明着没有,暗地里也没有。/p
不见也就罢了,偏偏还在暗地里自作聪明搞些小动作。/p
明卉心里仅存的一点点同情,也荡然无存了。/p
她打开分家分来的那只樟木箱子,箱子里装的是房屋田地的鱼鳞册,佃户的合同契书,下人的身契,以及十几本帐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