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卉懂了,浏阳大长公主故意挑了一处离长平侯府远的宅子做为府邸,她不去长平侯府,长平侯也别去她的公主府。
“那他们为啥还要成亲?”明卉还是不解。
“大长公主不想回封地,她想长居京城,就只有成亲这一个办法了,如果再找一个本本分分的人做驸马,人家不愿意,她自己也嫌麻烦,与其那样,还不如找霍侯爷这样的人,谁也不要嫌弃谁,井水不犯河水,一张婚书下,是各取所需的两个陌生人。”
霍誉的这番解释,明卉终于明白了,也就是说,这两人虽然是夫妻,可却是各过各的,各玩各的,互不干涉。
即使是貌合神离的夫妻,为了传宗接代,也会勉强住在一起,可这两位不用,他们没有传宗接代的需要,大长公主生不出孩子,而霍侯爷本就嫌儿子分他的家产,两个人谁也不用再生孩子,也就没必要住在一起了。
大长公主喜欢身强力壮的少年郎,霍侯爷喜欢青春少艾的美娇娘,平时各居一府,爱干啥就干啥,逢年过节,需要夫妻一起露面的时候短聚一下。
明卉问道:“浏阳大长公主是为了长居京城,那霍侯爷呢,他是为了什么?”
在明卉看来,霍侯爷除了野心和上进心以外,什么都不缺。
“为了钱吧,长平侯府的家底被我和霍谨分走不少,他心如刀割。”霍誉嘲讽地说道。
明卉......
明卉想起霍侯爷在花千变买香时的抠搜,有些明白霍誉话里的意思了。
事实真是如此,没过几日,霍誉便查到浏阳大长公主从封地调拨了五万两银子进京,又把这五万两银子,在金宝钱庄倒了一下,最后进了霍侯爷的私帐。
“五万两银子?这算什么,肯定不是嫁妆,莫非是大长公主给霍侯爷的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