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知道,我当然更不知道了。”明卉像说绕口令。
其实她心里有一个猜测,只是不敢说出来而已,她深深怀疑,宝庄郡主其实也猜到了,只不过也是不想亲口说,而是想从她嘴里听到罢了。
她才不让宝庄郡主如愿以偿,凭啥这么大逆不道的话,要从她嘴里说出来?
她又不是傻缺!
宝庄郡主没能从明卉口中听到自己想听的,本来想玩一会儿早哥儿,没想到早哥儿不买账,小眉头皱着,一脸嫌弃。
“早哥儿这是怎么了?”宝庄郡主没想到,这么小的孩子居然还会皱眉头。
明卉吸吸鼻子:“您今天的香味有点冲啊。”
“香吧,这是玫瑰香,听说是藩邦那边的东西。”宝庄郡主挺得意,那家铺子里就这么一盒,让她给得了。
明卉嘴角抽了抽,这玫瑰香里夹着一股子狐臭味儿,刚才她就闻到了,没好意思说出来而已。
她让不迟取了一瓶玫瑰露:“这是我自己调的,您拿去用吧。”
你对比一下就知道了,啥是玫瑰香,啥是狐臭。
还嫌我儿子不理你,就你这味道,我儿子能搭理你才怪呢。
不过,因为这件事,明卉有了新的发现,她家枣儿子和她一样,有个敏感又挑剔的鼻子。
霍誉回来之后,明卉说起温德妃的事。
霍誉虽然对后宫里的事了解不多,但温德妃还活着的事,他却是知道的。
“温德妃虽然活着,但被病痛折磨,生不如死。”霍誉说道。
果然和明卉的猜测是一样的,她便猜到,温德妃即使还活着,也一定活得很惨。
这便是皇帝的目的。
皇帝不让她痛痛快快地死,而是要让她活着,在痛苦中煎熬。
也许皇帝也不想让太后死去,也想让太后痛苦而卑微地活着。
但太后的身份摆在那里,她一日不死,便一日压在皇帝头上。
不要小看一位幽居的太后,一个孝字,重若千钧。
只有她死了,皇帝才能彻底自由,成为万万人之上的九五之尊。
所以权衡利弊,皇帝放了太后一马,让她早早死了,却把余下的怒火全部加在温德妃身上。
温德妃,便是害死她生母的帮凶!
转眼便出了七月,明卉带着早哥儿去了丰台,汪真人看到早哥儿,立刻就对明卉没有了兴趣,可怜的明卉,连三天的心肝宝贝也不是了,她在汪真人面前,连三刻钟都没能坚持,便被扔到了一边。
汪真人抱着早哥儿爱不释手:“比你娘小时候漂亮多了,真乖,比你娘乖啊,真壮实,你娘这么大时可不如你壮实。”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明卉......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