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朱见济浑浑噩噩的醒来,头疼欲裂,大腿也疼,低头一看,淤青怎么来的?
滴咕着说了句,明朝的酒后劲这么大么。
翻身坐起。
打了个寒颤,对门外喊道:“戴义!”
吱呀~
推门而入的不是戴义,柳旒端着温水脸盆,安静的放在一边,又安静的垂手垂首站在一旁,像泥塑人一般,毫无情绪可言。
周青端着刷牙和水杯。
李琴端着刷牙时接水用的盆子。
朱见济才反应过来,以后都是她们服侍,得改掉起床就喊兴戴义的习惯。
洗漱之后,对三女道:“不用跟着孤,你们就在东宫打发时间罢,若是无聊,也可以回坤宁宫找你们的朋友聊天,东宫没那么多规矩。”
三女谢恩。
朱见济走到门口,吼道:“戴义!”
戴义急忙跑来,手上还拿着笔毫,急声问道:“怎么了殿下?”
朱见济问道:“你在记什么?”
戴义道:“东宫各种事务啊,繁冗得很。”
朱见济唔了声,“着人去告诉坤宁宫的母后,不用找贴身近侍了,以后还是你跟着我,另外护卫也照旧,还是白庆之和赵牧。”
顿了下,“这两天让老朱把詹事府各人事配齐。”
戴义大喜,“那感情好。”
将笔毫一丢,“殿下要去哪里,是去军器监还是幼军营地,又或者是在文华殿继续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