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不知道如何回答老院士的郑文华深深的吐了口气,连忙答道:“逻与县啊,我知道,在南湖省西边,距离南湖省省城大概四百多公里,是学校自强计划所覆盖的贫困县之一,我去年还跑过一趟。”
“哦?你对ngjie这个名字有印象吗?可能就是逻与县的学生。姓氏应该是二声,宁静那个宁字,名字我不太确定是哪个字,读几声。”
“宁?嗯,宁孑?孑是孑然一身,茕茕孑立那个孑。”
“哦,宁孑?你知道?”
“是的,我印象很深,学校的自强计划政策是去年才把逻与县加进去,还是我写报告争取到的,宁孑正好就是去年逻与县高考第一名,自强计划加分五十进了我们学校。”
“这么说那个宁孑是我们华清的学生?”
“如果您说的那个学生就是宁孑的话,应该的确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去年他报的是物理系的应用物理专业。”郑文华很肯定的说道。
郑文华对自己的记忆力很有自信,毕竟当年他也是硬考上华清的。靠的就是记忆力出众,虽然研究能力不行,毕业后留校当了一个招生老师,但毫不夸张的说他对自己经手招录的每一个孩子,都有印象。
“咦,那不对啊?如果是我们的学生,为什么单位写的是什么宁家村农机厂?不应该写华清大学吗?联系地址也写的是逻与县那边?”
“什么单位?”
“没什么,你刚才说他读的是物理系应用物理专业?”
“肯定是的,这个我不可能记错。”
“好!嘟嘟嘟……”
郑文华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只觉得二丈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