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发育地很好。
我则是浑身酸痛,甚至感觉精气被不断地吸食着,腹中的那一团却愈发强壮。
柳长仙倒也不是完全昧了良心,顺手治好了我被阴人弄出的伤。
因为太累,我不知不觉睡着了。
再醒来时,神庙里已经没了他的身影,望着空荡荡的殿堂,我心中竟然生出一丝失落来。
庙外传来一阵响动,我走到门前去看,是一辆黑色豪车疾驰而来,卷着尘土戛然停住。
车门打开,从车上下来一位戴着眼镜的青年,青年穿着纯白色的衬衫,牛仔裤也十分干净,腕间的手表价值堪比本地的一间房,低调地富豪。
只是看清他的脸时,我却不由得倒吸了口气。
怎么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