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也熟悉,让我连开门都省了”楚谓撇了他一眼,淡然道。
“我怕你一个人闷出病来,来找你开怀畅饮,你那脸色莫不是要拒人离千里之外,还想再踹一脚?”此时林玉的脸像极了地痞无赖,反正赖着不走就对了。
楚谓把书卷一推,整理一番坐了下来,两指合上敲了敲桌子。林玉顺势为他倒上了酒,眼角一眯自饮一杯。
“尊驾来找我所谓何事?不会只是一试我酒量深浅的吧。”楚谓的确不甚想在谁身上耗心力,说话也总是言简意赅,旁人见他的冰霜的态度便已然明了。
况且这数万年也都是如此,如今总有一个人在他面前晃倒不习惯。林玉嘴角一抽,拉出一丝不易的笑意说道:
“我,就是想陪着你。一个人太久了,本来就期望有个人和自己说说话呀。”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
“我小时候总是一个人,那个时候我最想有个人和我说话,哪怕是骂我都可以。”说完,他的眼神暗淡下去,直到看不见他的眼光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