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赦免离魂索后,我身体十分虚弱,但又记挂吟修,便强打起精神想要去看他。
守卫见我走路不稳面色如纸,竟没有阻拦,任我跌跌撞撞的迈进了门,就听守卫细语:
“怕是最后一面了,让她去吧,就当积德了。”听得十分刺耳却也不愿与他们理论,只想尽快见到吟修。
喘着粗气扶着墙歇了歇,又拍了拍胸口,心上疼得厉害。吟修及时看到了我,眼里满是疼惜,我只得咬咬牙挺身走过去。
眼看就要跌倒,立马被他接住了。伏在吟修的胸口,好似觉得心中轻快了许多,疼痛也少了几分。
望着吟修,眼泪不自觉簌簌地落下。那种爱莫能助的无力感,那种恨不得以身相替的救赎感,此刻在我心上不停地碾压,疼得窒息。
挂满眼泪的脸写满伤痛和难舍,吟修都看在眼里。他的心里本不愿与轻袅相见的,若无相见就能少些牵绊和思念。
若一朝身死,轻袅又该如何自处?此刻又怎么忍心告诉她真相,他说不出口也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