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半月过去了,卿月的眼疾虽未大好,却已能勉强看清。柳眠溪得掌门急召,便收拾好行囊欲离去。
卿月一大早便急急忙忙拉上我去置办些礼物,说要让他带回衡阳分给师兄弟们。
从早上逛到了黄昏,连午饭都没有吃上饿的我人都要漂浮了。为了多多的买买买,我俩竟然没有带旁人出来以免横遭劝阻。
饿的不行,还要提的大包小包的礼物赶在天黑之前回来。整理了大半宿,终于赶在第二天厚厚实实的装了半箱,为表心意又在上面用彩缎包裹的严严实实。
所谓人靠衣装,这礼物包的好看才重要,为此我们还颇觉得意。当凤阳一行人在门口送别时,看到马车上彩缎大箱子,柳眠溪脸色一变。
就听见人群里有人指着箱子说:
“这装的是什么宝贝,倒还蛮喜庆的嘛。”旁边那个人转头说道:
“这,像不像聘礼?你看这包的极为讲究!”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柳眠溪的手不停地拉着自己的衣角,强迫自己吞了吞口水恢复平时沉稳的模样。
卿月因昨日睡得太晚,今日起的迟了。从里面飞奔出来险些冲出了大门外,好在人多又拉了她一把。
人群中只听见大喝一声:
“怎能如此无理!贵客未走,你就在此骄横起来了!”卿月被吓得肝颤,这也是柳眠溪初次见凤阳掌门如此大火气。
她滴溜着眼珠,十分不情愿的低着头跪在地上,努着小嘴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