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个婆子站了出来,指着顾清庭的说道:
“这件衣服我见过,就是他的。前些日子他来厨房拿些吃的,穿的就是这件衣服。”顾清庭倒反应迅速,问道:
“接着又发生了什么呢?”那婆子支支吾吾,说着:
“旁的我说不清,但是有人可以为我作证,他那一日来的确穿的这身衣服。”在场的另外两个婆子连连应和。
就在顾清庭想要极力推脱的时候,另一个婆子说道:
“我们不是崇阳派的人,也不是宿阳派的人。说话没必要偏向任何一方,我们所说的就是事实。”在场的人都觉得他们说的很在理,众人齐齐把目光放在顾清庭身上。
此时的顾清庭犹如芒刺在背,恰逢柳眠溪出来打断这尴尬的场面。他走上前拿着衣服左右打量,指着下半身的污渍问道:
“这衣服如此脏乱,何人还会将它穿在身上。若是想掩人耳目,怎会将这么显眼的痕迹还留着。”虽说没有直接证明顾清庭的清白,但说出了更多的疑点也能为他争取更多自证的时间。
顾清庭的眼里流露出一丝感激和平静,看着柳眠溪据理力争的样子,他的心里欣慰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