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明不是练武之人,时常也会做梦,梦中总有些不熟悉的人不属于我的一些画面。
有一人时常会出现在梦里,可一直看不清他的脸。那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躺在床上有些恍惚,有时甚至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
柳眠溪也会时常来看我,带来一些伤药和补品,本时常谢绝,却奈何他抱着孩子前来。
养了几日,孩子倒精神起来,圆润的小脸儿忽闪的眼睛,像极了卿月的眉眼。
抱着这小小的人儿,内心还是一阵酸楚,又怕勾起柳眠溪的伤痛,转换话题问道:
“孩子有名字了吗?想是还未来得及……”还未说完,他就低沉的说:
“孩子叫柳惜月,卿月临去之前便取的……”他耷拉着眼睛,暗自神伤。
我的眼泪就再也止不住了,看着可爱的孩子心里越觉得遗憾。明明她可以享受的天伦之乐,如今竟成了阴阳相隔。
我哽咽的说:
“对不起,我没能救得了她,她曾经为我做了那么多,我却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