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完药后,侧过身去抹了一把汗,又回过身嘱咐道:“你是最不听劝的,你别怪我多嘱咐几回,务必卧床静养,不可轻易下地!”
我面色难看与他对视,嘟囔着:“那要躺多久?”
他冷冷道:“两日。”
说完又转身离去,周围又瞬间冷清,此刻连窗外的泽玉鹊都没了声音。
两日的光景实在难熬,我望着门口等着他一回又一回的来换药,终于熬到了最后一日。
蓬莱尊者拿着药进门来,我一脸诧异的问道:“今日怎的是你换药?”
他的脸色略有些不自然,有些尴尬道:“重华尊者有要事,让我前来换最后一副药,还特意嘱咐明日就可以下地,不可太过劳累!”
我叹道:“他回回都是这些嘱咐,也难为你都记得。”
他点头退了出去,我也未曾理会,满脑子都是翌日的场景。
一夜很快就过去了,我缓缓起身,觉得骨头酸涩的厉害,险些没站稳。
我挪着脚步到了门口,却发现往日叫得清脆的泽玉鹊此时再无身影,不禁觉得奇怪。
拖着沉重的身子,我一点点走出庭院想去看吟修,想着吟修到此,必会与知韫住在一起,我便往知韫的庭院缓缓走去。
眼看着就要走到门边,脚下却有台阶,我忍着酸痛缓缓抬脚,还未上台阶就已支撑不住又收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