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有没有军功官,我这脑袋可得记好了。”
山长看到柴天诺老怀大悦,使劲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着教习认真说:
“这是打仗不是过家家,皆是举人战力远超对方,却只能鹌鹑般缩在这里挨打?”
“若等对方速度提起,那才是真正的死无葬身之地!”
“喏!”
骑队教习恍然大悟,急忙催促众举人列队。
山长看着拿着弯刀等物件分赃的柴天诺、卞盛还有申屠子进大笑,这才是某大华好儿郎,血战之前不动如山!
“小子们,敢不敢带队与鞑子冲杀?”
“有何不敢?!”
三人齐声大吼,山长欣慰点头:
“不错,这才是我大华的好儿郎!”
看着被抬下去的萨满,校尉脸色冰冷,高高举起手中鱼骨白矛:
“一都二都头阵,三都四都次阵,其余人等,随我压阵!”
“吼!”
两百草原骑兵瞬间脱离骑队,奔跑间流畅形成一线阵,潮水般涌了过来。
“阵型排好莫要乱,与某凿穿鞑子阵线!”
“杀!”
柴天诺领头冲出,卞盛、申屠子进护佑两侧,三百举子排列成三角阵型,迎着草原骑兵撞了过去。
周不移算算之间的距离,猛然举枪,带领第二梯队三百人压了过去。
山长亲帅余下人员形成第三梯队,静静看着奔向远方的生员。
“山长,这仗能否得胜?”
骑队教习心中无底的问,山长哼了一声,声音有些凝重的说:
“天诺是猛将,某给了!”
“该有的根基打磨,他们也都有了。”
“人数更是近乎倍半,这样若还败了,某会向朝廷提议,抹去周不移以外所有举人身份,他们不配!”
“附身张弓,入射程再射!”
柴天诺大吼,原本忐忑的举人们急忙弯弓,不停估算彼此间的距离。
柴天诺张弓便射箭如连珠,这点距离对他来说毛都不算,就跟打靶差不了多少。
“咄咄咄!”
一瞬间前方便倒下七八个草原骑兵,柴天诺收起望月犀,猛夹马肚,和卞盛、申屠子进脱队而出。
“嗖嗖嗖”
双方几乎同时放箭,羽箭雨般落向各自骑阵。
“噹噹噹!”
柴天诺三人如同一个整体,枪尖疾挑,飞来的箭矢无一命中。
“彼其娘之!”
柴天诺和申屠子进同时咒骂,兄弟俩同时中箭,不是草原骑兵的,是他娘后方来箭!
幸好三人伏低了身子,伤处都是肉厚的屁股,否则后果真真不堪设想。
“等着吧,若第一梯队的生员能活着回来,少不了挨柴天诺一阵毒打!”
山长忍不住捂住了额头,连连叹气的说。
教习们也无语至极,这自己人放的箭,猛将他也顶不住!
“杀!”
柴天诺大吼,三人同时出手,拨开对方长枪猛地向前一插一挑,三个骑兵吼叫着落地,顷刻便被铁蹄踏碎了脑袋。
“柴天诺他们三人的招式,好像师出同门。”
一教习嘀咕,山长咧嘴:
“废话,不然几人能整天窝在一起,都是西北那边的路子,李义川那老货对他们可是半点不藏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