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山长大人一个尥蹶子把柴天诺从房里踢走,气的柴天诺的三字经差点脱口而出。
你大爷的,讹了老子五两咨询费就给这么个解释?
卖墨锭的老板都没有你心黑!
李义川知道此事后笑了:
“天诺,某虽不是宗师,但在西北时,也曾听闻几位将军的说辞,和山长倒也大差不差。”
“武人毕竟不若文人缜密,不少征战杀伐的将军,确实是在不知不觉间入得宗师境,套用句话来讲,便是水到渠成吧。”
“老叔,我真的能感觉到那层隔阂,就好像在琉璃这边,能模糊看到对面的风景,但就是跨不过去。”
柴天诺郁闷的说,李义川想了想,目光深邃的说:
“那只能说,是因为你的宗师境,与他人不同。”
卞盛、申屠子进与李义川说过柴天诺在战场上的表现,凌空将人打飞,那可是唯有宗师才能办得到。
山长也看到过柴天诺的表现,为此战斗一结束便怀着激动地心情探查过,结果还是一样,内力充沛,但也只是武夫上镜,气得他老人家骂骂咧咧的走了。
还以为能亲眼见证小宗师的诞生,结果他娘的是个歪把葫芦个别种,白让他激动了。
与他人不同,柴天诺恍然,是啊,自己的传承确实不同于他人,又如何能按照他人的经验复刻?
从那日起,柴天诺便稳下心思努力打磨根基,不再刻意追求,欲速则不达,只要根基打好,机缘到了,境界自然也就到了。
浮躁的心静了,日子便开始过的有滋有味。
每日上午是雷打不动的捶打磨炼,下午则是在文院教导魏忠贤这个碎催,偶尔还去禁军丙二营,与他们一起行动打打苦匪。
这样既有钱赚,还能熟悉军队的运作方式,妥妥的一石二鸟。
到了晚上,不大的墨香居便成了众人聚会之地,卞盛申屠子进成了长住客,魏忠贤也时不时的过来打牙祭。
偶尔喜娘也会带阁里的几位姑娘过来聚个餐,馋的一群光棍汉两眼直冒光。
照喜娘的说法,小先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这世上几乎无有他不会之事,便是做饭都远强于他人,总会弄些闻所未闻的菜式勾引人家。
每次阁子里的姑娘过来,总是要沾些柴天诺的便宜,小丫头左挡右拦也拦不住。
柴天诺经常面带唇印,与看着他磨牙的众兄弟嘚瑟的说,没得办法,这就是生的太过俊俏的悲哀。
气的一干人等差点晚上与他套口袋。
姑娘们隔三差五的邀请他去秀春阁,频频暗示红包绝对大,勾的柴天诺心里那叫一个痒痒。
真说不清到底是馋姑娘们的身子,还是馋那大大的红包。
只不过,揩揩油倒还罢了,若让柴天诺来真格的,他还真没那个胆量。
不止一人与他说过,未进宗师前不可破身,此事关乎重大,容不得半点闪失。
李义川曾说,往日大战时曾见一位宗师境大将出招,长戟扫过剑气环绕数丈,顷刻扫空十余铁骑。
凌空三掌击碎城门,被敌包围一个怒震瞬间放倒上百刀盾,简直如天神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