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也是没谱,不知怎的迷上了此地一个妓子,死活要带她回国,这两日正在办手续,大差不差的,等下便会过来找你。”
“他迷妓子与我何干?”
柴天诺皱眉。
“那可是响当当的花魁,两千两上好雪花银,岂是他能掏的出?”
“不来找你这土大户,难道去抢?”
吴侍郎笑眯眯的说,柴天诺嘴角抽搐,忍不住骂了句粗话:
“彼其娘之!”
“天诺,兄弟啊,救命啊,要死人啦~!”
说曹操曹操到,两人茶水刚到上,便听李正熙拖着长音从院外走了进来。
“怎地,萧山府有兄弟因维护国体与他方产生了冲突?”
看身穿绣金丝绿袍的李正熙大步冲进门内,柴天诺轻笑着问,心里暗自腹诽,怎地穿了如此颜色的袍子,不成绿毛龟了吗?
“没有没有,儿郎们乖巧的紧,整日介在营里打磨武艺,从不惹事。”
李正熙使劲摆手,柴天诺哼了一声,都不惜的说,乖巧个屁,萧山府一干人等这些日子属实撒欢儿到了极点,妓寨栏子哪里都是他们的身影。
打架斗殴争风吃醋,但凡有冲突的地界十有bā • jiǔ便有萧山府的身影,大华学子挣来的脸面,让这些疲沓玩意丢得一干二净!
“那又是怎么地了,莫不是强买强卖,硬是要用两个大子儿买人精刀,结果被衙役抓走,打了个屁股开花?”
这是一大早鸿胪寺的官员前来说的,柴天诺都无语了,按理说萧山府的兄弟不至如此,这不是明摆着出来败坏大华声誉的嘛!
“那、那个倒也不是。”
李正熙脸面有些尴尬,吴侍郎笑呵呵的与柴天诺解释:
“柴大人莫要责怪,那般军纪败坏,都是兵部一早定下的调子,强军迫人,兵油子安心呐。”
柴天诺恍然,心下明了,看来大帝是在藏拙,趁着诸国相聚的机会,故意唱衰大华啊。
“我说老李,演戏归演戏,你也不用做的如此逼真吧?”
“那可是两千两锭子,以你的官职,最少也得数十年才能赚出,有处于你销项?”
柴天诺递与李正熙一杯清茶,忍不住皱起眉头。
李正熙重重叹了口气,苦笑说:
“兄弟,不是演戏,我是真的入了迷。”
“你放心,在洛阳城内我有一套传下来的宅院,回去我便转于你名下,绝对值两千两锭子!”
看着李正熙脸上苦涩的笑容,柴天诺忍不住摇头,抖手扔出两个巨大银球,这都是在古域时打劫得到的,闲来无事让他融成了大球。
“两千两,用不到你还,我不希望自家兄弟,变成挥霍祖上基业的浪荡子!”
李正熙费劲的抱着俩银球走了,柴天诺忍不住叹气:
“大华女子不好吗,为何偏偏要买个他国的,还是个妓子。”
“这便是人的七情六欲作祟,柴大人,这世上如你这般秉性的,又有几人?”
吴侍郎走了,柴天诺忍不住挠了挠肚子,自己的秉性,什么秉性?
翌日,柴蛮儿已经大好,柴天诺决定不坐马车,骑胭脂兔去往卧佛山,路途过于遥远,乘车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到。
“咴咴~”
赤红胭脂兔一见柴天诺便撒起了欢,鸿胪寺地方狭小,属实憋坏了它。
柴蛮儿心情不太好,昨天夜里,一直在外游玩的青鸾回来了,模样那叫一个惨,那身漂亮的羽翼脱了大半,便跟个脱毛鸡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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