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什么?”
依然是那句话,柴天诺被其气笑,上去便是一巴掌!
“啪!”
力道十足,一巴掌便把张成录抽翻在地,牙齿混着血水流了一地。
“彼其娘之,某与你便意,你却当随便,怎地,找死?”
“柴大人,你这样不对,张舍人未曾定罪,并不”
两位惊魂未定的监察御史见柴天诺动粗,张嘴便要阻止,却被柴天诺挥手刮起的狂风吹倒在地。
“堵上他们的嘴,莫让他们瞎哔哔!”
“喏!”
几位暗卫上前按住两位御史,从口袋掏出麻团便塞了进去,那玩意进去容易出来难,两人吚吚呜呜半天也没摘出来。
张成录支撑起身体,半张脸肿的像个球,其却含含混混的说:
“那些都是签了契约的仆佣,并非奴仆,攻击你等顶多算吾失察,为何我要解释?”
“行,你还嘴硬。”
柴天诺点点头,指指身后那一大堆人,哼声说:
“这么些人,便不信询不出你的问题!”
“请便。”
张成录声音依然平静,柴天诺忍不住皱眉,看起来很有底气,难不成手脚都已处理干净?
“于某搜,便不信找不出线索!”
“喏!”
暗卫们立时行动起来,可查了半天,却一无所获。
柴天诺点头,嗤笑着说:
“威望挺高啊,行,佩服,某不与你耍了。”
说完,柴天诺大步走到奴仆群里,笑呵呵的说:
“啥叫暗卫,你们可明白?”
见一群人畏畏缩缩无人回答,柴天诺扯出一人,一刀斩杀!
所有人的眼睛立时瞪得溜圆,怎地无辜shā • rén?!
“暗卫行的便是见不得人的勾当,某喜欢讲理讲证据,能与你等讲理,便不喜动粗。”
“可你等莫要以为,没有证据,某便杀不得人!”
说到这里,柴天诺又抓出一人,任他剧烈挣扎求饶,鸣鸿依然缓缓穿过他的胸腔,从后方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