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真的决定放过塔拉?」
「放过放过,不过是拉拉肚子,多大的事儿,不值当要人小命!」
汉子使劲点头,思勤松了口气,挥挥手,布日固德高兴的跑了出去。.c
不多时,死里逃生的塔拉顶着哭的花里胡哨的脸蛋走了进来,低头垂目,说多老实有多老实。
「你该庆幸汉子大度,不然必死无疑!」
「机会只有一次,若干再犯,便不是马踏而死,刀山火海等着你!」
思勤沉声说,塔拉跪地。
等帐子里的人都走光了,思勤叹气说:
「等下我便让别的女子过来伺候你,当时光想着塔拉漂亮,没考虑她这脾性,这次一定与你找个温柔的,族里年轻寡妇多着那,任你挑!」
「不用不用,就塔拉,老思,你说某早怎么没发现,她那么漂亮?」
汉子拿着海碗,边喝边感叹的说。
「......她可是刚给你下了毒,还敢留在身边?」
「有啥不敢的,之前缺德玩意儿在某出恭时踹了我屁股,到了某不是也放过它了吗,女人便如马,得训。」
「可别训来训去成了死敌,不值当的。」
思勤没想到,即便塔拉与他下了毒,汉子依然没想换,这脑神经确是和常人不一般。
「打后天起,我要对她温柔点,一个孤苦伶仃的女孩子在这大草原生活,属实也不容易。」
汉子叹气说,思勤心怀大慰,拍着汉子的肩膀说:
「你能这么想便好,对了,为何要打后天起?」
「赶明你就知道了。」
第二天清晨,思勤可算知道,为啥是打后天起了。
汉子单手举着挣扎不止的塔拉走出帐子,将其牢牢按在腿上,扬起巴掌狠狠打向肥厚之处,一边打一边骂:
「奶奶个熊的,敢于某下药,打不出你屎来!」
屎打没打出来不知道,塔拉硬是被打屁股打晕,那地界硬生生大了一倍,可是部落里所有人有目共睹的,便是布日固德这愣头青都看着发毛,呲牙列嘴的说:
「汉子哥够狠,面盆变水缸了!」
经此酷刑,莫说干活了,塔拉床都下不了,只能趴着,醒了之后只是吚吚呜呜的哭,长这么大都没人打过,更何况打的这般狠。
汉子也实现了自己的诺言,打第三天起,对病床上的塔拉那叫一个好,端茶倒水洗衣做饭,惊呆了一干人等,属实想不明白他的脑子到底是怎么想的。
随后,塔拉大半个月没出门,再出门时惊了大家一跳,整个人白润了许多,望向汉子的眼里都是柔情,往昔的彪汗半点见不到。
有那眼尖的老人更是第一眼便看出,塔拉已经破了身,再不是姑娘,而是妇人。
「你们这是......」
看着塔拉挽着汉子的胳膊走入帐子,思勤瞠目结舌的问。
「没别的事儿,就是和你说声,今个起塔拉便是我的女人,晚上我宰头野牛,大家伙去我那里吃牛肉!」
「塔拉,你可愿意?」
思勤使劲揉了揉额角,虽然原本计划便是如此,可真临到头,还是让他吃了一惊。
「嗯!」
塔拉使劲点头,把头倚在汉子肩头,骄傲的说:
「世上再没比汉子更好的男人,我这辈子跟定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