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都能睡着,也太没心没肺了吧?”
“你懂个甚!”
男道士使劲瞪了女道士一眼,先冲柴天诺拱手,然后轻声说:
“庙祝大师从头到尾说的都是道理,无半分错,能与他人注视下入眠,说明大师为人坦荡,无半点亏心,才能这般随性!”
“此种前辈,便是我等楷模!”
说罢,又是深深一礼,女道士无奈,只能学他,也是深深行了个道礼。
虽说师兄沉默寡言很少说话,可只要开口,那一定不打折扣,若不想被他念叨,照做便是最好的办法。
翌日清晨,柴天诺起身舒坦的伸了个懒腰,却见信誓旦旦要坐一宿的二人,正仰面倒在自己那床手编草席上睡得香甜。
见他们如此模样柴天诺苦笑叹气,一看便是头次离开宗门的雏儿,行事这般不谨慎,一个不小心便会丧命!
“起来,吃早饭了!”
见日上枝头二人还在呼呼大睡,女道士嘴角的口水流了一袖子,柴天诺无奈把他俩叫醒,仿佛身边又多了两位蒙学的学生,让他这做师长的忍不住担心。
“啊,有饭吃?!”
眼睛还未睁开,两人便猛的坐起,柴天诺喷笑,好嘛,还是两个吃货!
喝着糜子粥吃着烤热的大饼咸菜,两人那是连连点头,昨下午上山便发觉忘记带水粮,饿了一宿早上有热食入腹,感觉不是一般的舒服。
“对阵万万不可倾力,无论何时都要留三分后手。”
“下手不可狠辣,便如之前你俩所言,因果在前,当不得生死相对。”
“为人做事不可走极端,中庸平和,才是大道通天!”
柴天诺一边打扫卫生一边苦口婆心的说,两人大口吃着连连点头,这种感觉很亲切,便如宗门里说个不停的师父师叔,虽然稍显絮叨,可都是为了己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