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正气汹涌如海,整个书院如若置身海洋,来往之人心灵洗涤一净,柴天诺的肉身更是如同正气凝结铸就。
虽始终迈不入仙途,可柴天诺估量,单凭肉身力量,自己恐怕便能与小仙一战!
嘱咐稚子们认真学习,柴天诺推开屋门去往经班,这便是他头痛的地方,浩然书院只己一人,属实有些忙不过来。
屋外旁听人群紧忙让开位置,纷纷拱手行礼,却不言语。
这是前些时日县学教谕的叮嘱,免得打扰大先生思绪。
柴天诺拱手示意,待走到经班门口,却见一留长须男子,领七名府学学子在门前等候。
“诸位来此,可是有事?”
来人见柴天诺到来紧忙拱手行礼,柴天诺回礼。
淳于山把自己身份来由说的分明,最后一躬到底,苦笑着说:
“大先生,府里属实无奈,这些年科举成绩想必您也知道,堪称梁州最差,我这清凉府学官兼府学山长每日里如履薄冰。”
“恳请大先生与府学学子个上进的机会,莫让我等平庸毁了清凉府良才的前程。”
这番话语说的即恳切又无奈,柴天诺看着其身后一字排开同样鞠躬到底的七位举子,想了想说:
“淳大人情真意切,某不推辞,今日已无时间揣摩相应课程,且进来听听明远三人所学,怎地也算适应。”
“谢过大先生!”
淳于全和七位府学举子眼睛同时一亮,紧随柴天诺入了屋内。
陶明远、崔府平、石广里三人,早便听到声音,见人进来紧忙起身行礼。
都是府学相熟之人,同窗山长也是经常碰面,只不过当时己等皆是朽木,与山长良才交往甚少。
已是上课时间,众人都不出言,只是寻座位坐下,身为府学山长的淳于山与最后排坐下,难得有机会听当代大儒讲学,便厚着脸皮留了下来。
“所谓齐其家在修其身者,人之其所亲爱而辟焉……此谓身不修,不可以齐其家,明远,所说与此言感悟。”
柴天诺与黑板写下修身二字,点名陶明远让其解释。
陶明远起身叉手,略作思量认真说:
“对敬畏之人会有偏向,对同情之人会有偏心……所以老话常说,人皆不知家中儿郎坏,人皆不满地里庄稼好,这便是不修养自身便不能管理好小家与家族的道理。”
“不错!”
柴天诺满意点头,轻笑着说:
“所以治国必先齐家,究其原因,连家中事都处理不好,如何能管理其他?”
“与父母孝顺可用于侍奉君主,与兄长恭敬可用于侍奉官长,与子嗣慈爱,可用于之利民众,齐家治国平天下,不外如是。”
淳于山与七位举子心神震撼,这番字字珠玑的说辞又是取自哪里?
来时特意通读三百千熟记中庸,可堂上所听,却是与之完全无关。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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