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渐渐的开始意识到,自己果然是不被需要的,没有任何的期待,没有任何的东西,什么也没有。
终于,熬到了初中,那时候,后妈和父亲提出,让我住校,因为父亲终于不用到远的地方工作了,父亲也没问过我,就帮我办理的住校的手续。
我自由了,从那个地狱一般的家里,逃离出来,每月除了固定的生活费外,我基本都在学校里,因为父亲经常不来学校的关系,学校里,我当时的一位班主任,注意到了,而且,我身上,那些,长年累月来,给弄出来的伤,也给看到了。
警察来到了学校里,而当时,来的警察,便是年轻的孙德兴,他一次又一次的问我,但我只是摇头而已,什么也不肯说,因为,我不被需要,什么也没有。
当时的孙德兴,只是微笑着,什么也没有说,但是日复一日,孙德兴都会过来,而我也终于开口了。
在得知了我的遭遇后,我的父亲和后妈,给警察带了过去。
经过了长期的调解,我的父亲答应,每周都会抽出时间来看我,而我的后母也保证,等误会消除了,就接我回家,我以为一度看到了希望,然而,我的父亲,来的时候,只是沉默,唯一和我说过的话便是。
“啊,我都不知道呢,你为什么不说呢?”
一句话,让我的心再次跌入了冰窟窿里,对于父亲,我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期待,一丁点的期待,也没有了,反倒是,孙德兴,时不时会来看看我,还会给我带点日常生活用品。
“为什么,要管我?”
“因为,我是警察啊。”
自此以后,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好像又有了希望一般,朝着成为警察,这个目标不断的前进着。
和家里的一切,已经完全的断开了,然而,每每想到童年的事,我都会不禁害怕,特别是那种看待垃圾一般的眼神,我始终无法释怀。
直到我在警校,快要毕业的时候,一个晚上,我打算出去转转,而后,我看到了,一对在吵架的男女,那个女人,露出的眼神,一瞬间,我的脑子里,冒出了杀意。
当晚,我就尾行那个女人,在她的家里,挖去了她的眼睛,然后用她的手提箱,把她带到了远处的地方,并且,消除了一切证据,利用我在学校里学到的东西。
我好像生病了,而且病得不轻,不晓得为什么,接下去的时间里,我只要一听到哪个女人21岁,便会有意无意的关注她,直到她露出那种眼神,我就会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