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越王允常,已经病入膏肓,有些糊涂了,他的儿子,勾践,也随时准备继位,但城内,透着一股不安的气息,暗地里的一些势力,并不希望勾践继位,因为天下的百姓,对勾践的评价唯有二字,贫弱。
这样的一个君主,在这样的乱世里,肯定无法做成大事的,不止是吴国,甚至是楚国,明着是站在越国这一边的,但暗地里,想要吞并越国的事情,早已是天下皆知。
庐隐所带着的杀伐,最后的一道工序,并没有完成,还需要投入炉子里,熔炼表层,刻上属于越王允常的铭文。
这最后的一道工序,在群臣面前,摆起了火炉,准备在剑完成后,同时进行祭祀。
此时的庐隐,脸色更为的不好了,欧冶子不清楚,自己的师傅,到底是怎么了,干将虽然年幼,但也看出了,自己的师傅,很不开心,一个劲的盯着问。
“干将,不要再问了,师傅看起来很烦心,我们只要默默的跟着师傅就好,有什么缘由,他自然会和我们说的,等事情过后。”
在铸剑最后一道工序开始的前夜,年幼的干将,内心里,充满了不安,欧冶子也是。
第二天的正午,在文武大臣面前,奄奄一息的越王允常,给推了出来,他看起来很开心。
庐隐带着两个弟子,在正中间的大火炉里,开始了铸剑的最后一道,加刻铭文的工作,整整的一个上午,终于完成了,这绝世无双的宝剑,杀伐。
群臣都开心的欢呼了起来,病弱的越王允常走过来,拿起了剑后,马上有士兵,带出了一些蓬头垢面的囚犯,这时候,庐隐的脸上,已经是一片死灰。
手握利剑的越王,毫不费力,用这把杀伐,把这些囚犯的头,给砍了下来,试剑成功后,群臣都对于这把剑的威力,以及自己国家的国运,充满了美好的希翼。
“这杀伐,肯定可以助本王,助我们越国,打杀四方,来人啊,摆酒设宴。”
然后,就在庐隐打算离开的时候,越王却叫住了他。
“庐隐,本王问你,日后,你还会为谁铸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