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范蠡的要求,第一便是当地的米,以后只许卖给范蠡,价格就按照定死的来,他不会反悔,第二便是自己出钱,出工具,让这里的村民们,除去农忙的时候,去帮忙修缮通往定陶的山道,等修缮后,工具全数归这里的农民。
这两个举措,让当地的村名门,全都点头称赞,简直把范蠡捧作了救世的神一般,当晚就在村子里,大摆宴席,招待了范蠡。
在回去后,这件事情,也传来出去,不少同行都在背地里嘛陶朱公是傻子,但老板姓却说他是个大善人。
回去后的第二天,马上,范蠡就大摆筵席,招待了曹缘一家人,而曹缘也是担心,范蠡的举措,这么做,等于自己白白的给这些农民们修路,还要高价买他们的粮,不是一个商人该有的,他劝说了一番。
“曹老爷,我自然有自己的考量,我可不会在成为你的女婿前,把曹家给抹黑的。”
这番话,让曹缘吃了定心丸一般,他拍着范蠡的肩膀,一口一个女婿的叫着。
而此时,范蠡内心里,所计划的,第二件事情,在第二天,便来了。
洛很第二天便登门摆放,来找了范蠡,吐了好多苦水。
他在定陶地区收购了米后,因为一些财务周转问题,好多米铺的钱,都没有给,现在不少的米铺,都找他要钱。
范蠡只是微笑着,没有说什么,他来到这里后,只是简单的送了洛很一些丝绸之类的,给他的妻子和小妾们,并没有送太大的礼。
“那既然这样,朱公就帮大人你解难吧,我最近刚好收到了一些米,都是好米,大人可以和这些米铺,商量,用好米来补偿他们,至于数额,是他们提供米的质量,这样可好?”
一句话,让洛很的头,不断的点了起来,范蠡的做法,并不是去直接贿赂,而是等着这洛很自己来要贿赂,而亏欠的,是范蠡的人情,这一点,范蠡已经想了很多的办法,但需要时间,但这一次,是天助范蠡。
从别的地方,运过来的东西,进入定陶地区后,都要缴税,而自从这一次后,范蠡运进来的货物,当地收税的官差,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么少收,要么不收,而且从来不排查。
范蠡也要在一个月后,举行婚事,而他是入赘到曹家,这一点上,曹缘虽然怕范蠡反对,但范蠡却并没有任何的意见,反倒是曹老爷家的两个公子,火了,他们极力的反对范蠡入赘到曹家,正在寻思着,如何把范蠡给踢出去。
但不管他们怎么劝阻,曹老爷的心,已经定了下来,之前他的担忧,是多余的,一个月来,范蠡的米铺生意,又扩大了一圈,一些无客关顾的米铺,关门后,给范蠡收购,挂上了陶记的招牌。
两个公子和洛很的交情,也很好,他们去找了洛很,希望洛很出面帮忙,然后,洛很却一个劲的说范蠡好话,让两个人无功而返。
这一次的洛很,可谓是赚了钱,还赚了名声,表面上,他自称这些优良的米,是他和范蠡买的,其实一分钱没花,反而,从范蠡那得到的米,他补给那些米商的时候,还从中克扣了不少,以高价,卖到了南方发生洪灾的地区,又赚了一笔,而之前拨下来的钱,他一个子不少的,装入了兜中。
这样大的贿赂,让洛很已经完全站在了范蠡那边,而且隔三差五,不是让范蠡请客,而是亲自请范蠡去自己的府邸做客。
那些米铺的商人对于洛很,也是感恩戴德,在一些小米铺没客倒闭的时候,对于范蠡的雪中送炭,便是感激涕淋。
“唉,这些人,给人卖了,还要给别人数钞票,还要说别人好。”
我看到这里,不禁叹了口气,一旁的摄魄鬼刃,笑了起来。
“事情可没那么简答哦,张清源,这家伙的故事,你没听过么?三次散掉了家财,呵呵。”
入夜的时候,范蠡又回到了房间里,他虽然嘴上不说,但很清楚,这柄美人,给人动过,而且不止一次,唯一可能的便是吴铮,他并没有多问,反而是好好的招待吴铮。
今夜,范蠡并没有睡着,而是故意闭着眼睛,装作睡着了,不一会,果然,房间里,响起了一阵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