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善这个词,用在你的身上,既符合,却又有些不符合,真的到了某些关口,你也会做出非人的事情吧,而你却因为抱有信念,实在是矛盾啊。”
我没办法反驳徐福的话,因为这便是人。
“不要扯其他的东西,快点告诉后,后来怎么了?”
一连五天,君王后,已经可以下床了,气色好了很多,但时不时的,身体里还是会疼,特别是腹部的地方,疼得厉害。
“徐大夫,母亲大人究竟得的是什么病?”
已经过去五天,徐丘和徐福已经编造好了,怎么应对齐废王的话,之前徐丘宣称,还需要进一步诊断。
“禀大王,君王后是因为操劳成疾,而引发的身体不适,需要慢慢调养,并不是什么大病。”
徐福粉嫩的声音让齐废王大喜,而后夸赞了徐福很多,让他们下去了,但唯独一点便是不允许他们出宫。
这一点让徐丘很头疼,因为一味新药,还没有在阿大的身上实验过,只是在一些鸡鸭牛等类的动物身上,实验过,其中那些鸡鸭都出现了中毒死亡的状况,这类药,叫麻黄,有安神,止疼的作用。
虽然君王后恢复了精神,但晚上,很多时候会疼得醒过来,满头大汗,这几晚,徐丘和徐福都守在门口,不敢有丝毫怠慢。
几次说需要进一步确诊,才让父子两的人头,还挂在脖子上,而且君王后还会时常做噩梦,黄芪和甘草的作用,时间久了,肯定不明显。
现在徐丘急需要让徐福回去用阿大实验,而家里的其他人,自己的妻子,又不懂医术,以及怎么控制剂量,之前的一个药奴,就是给自己的妻子,喂下了过量的药,致死的,而其他打杂的,又无法信任,唯有自己的儿子,徐福,才可以相信。
今天又要快过完了,马上要入夜了,这几天来,君王后的症状,比之前严重了点,必须得使用麻黄,但如果吃下去,吃了问题,他们担待不起。
父子两在屋内,急的团团转。
“不要急,爹爹,待会跟福儿去看看君王后,到时候,福儿跟君王后求求情。”
在宫内亮起灯火的时候,徐丘借着说要诊断,带着徐福,去到了君王后的房间,而齐废王在处理政事,稍晚才会过来。
“君王后,福儿想娘亲了,请允许福儿回去,与娘亲团聚三日,求求你了。”
徐福哭喊着,跪在地上,磕着头,君王后也是通情达理之人,便应允了,齐废王来到后,始终有些不大愿意放徐福回去。
“大王,我有几位药材,也需要补充,而福儿回去后,刚好可以帮我拿进来。”
齐废王并不是什么糊涂蛋,他很清楚,如果君王后的病医不好,徐丘或许会让自己儿子回去后就马上跑路,自个顶罪挨刀,毕竟这几晚,君王后一宿要醒过三四次。
但君王后却百般的劝说,甚至还动怒了,齐废王才允许徐福回家,但派一位将军,带着300人,跟着徐福回去,不允许他离开临淄半步,要日夜守着。
带着害怕的心境,徐福回到了家里,一回去就扑入了娘亲的怀里,哭了起来,母子俩抱头痛哭了一阵,那位将军看得也有些不忍,就离开了徐家大堂,在外面,让士兵团团把徐家药材铺围得水泄不通。
徐福简单的和母亲说了下情况后,就奔向了后院,拿着一些褐黄色的,长条状的东西,碾碎后,用水煎熬了一个时辰,急急忙忙的打开了后院的一道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