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冷笑着,看着徐福。
“我乃无心流,无心便无我,刀刃锋利,因为无情,而我什么一切皆无,自然不会有任何感触。”
“要怎么才能够做到?”
徐福问了一句。
“你做不到的,是人就会怕死,而一旦怕死,便手足如僵,你怕死么?”
“怕。”
这是无第二次问徐福这个问题了,而后无哈哈的大笑着。
“既然会惧怕死,那么,如何做到无?”
徐福的神色,黯了下去,无关上了窗户,自个的靠在墙角处,一柄长剑,抱在胸口,盘坐着,盖了点被子,闭上了眼睛。
对于无的来历,徐福从来没有问过,徐福很清楚,即使自己问了,恐怕无也不会说半个字的。
屋外很亮,徐福独自走了出去,阵阵寒风吹了过来,徐福来到了已经给烧成废墟的屋子前,看着里面,只剩下一片焦黑。
“人为什么如此执着,死不悔改,为何?”
徐福喃喃自语,好一阵后,他坐了下来,心中一悲凉,马上眼泪水就溢了出来。
要做到无那样,徐福也明白,自己恐怕究其一辈子,也无法达成。
第二天一大早,徐福吃了一些东西,和无一起乘着一匹马,启程了,他打算去即墨,离临淄最近的一座都城。
一路上,歇息的时候,徐福就在看正伯侨留下来的一大卷羊皮卷,上面记载着很多,他之前,没有见过的炼制丹药方法,还有写着丹药的作用,大部分,是可以治病的。
一脸五天,徐福把上面的东西看完后,唯一没有注明作用的,便是天道丹,而炼制的好多药材,徐福听都没听说过,甚至,有一味药,是处子之血。
“打算去即墨做什么?”
无问了一句,徐福摇摇头。
“暂时去弄点钱吧,毕竟,雇佣你的费用,还远远不足。”
“你知道就好。”
在五天后,徐福和无来到了即墨,一座甚至比临淄还要热闹的城市,因为远离战火,这里的人还算富裕。
一去到,徐福就发现,街上,贴了榜,他们避开了人群,才知道,两人已经给通缉了。
无奈之下,徐福和无只能在巷子里,把自己的衣服,以及发誓都改变了下,才走出来,只能戴着斗笠,否则很容易给认出来。
“你究竟打算做什么?”
无再次问了一句,徐福在一家药材铺门口,徘徊着。
进去后,徐福说了几味药,但药材铺里的人,压根没听说过。
徐福很清楚,正伯侨留下来的东西,上面记载的这天道丹,就是他们父女俩,都吃过的,具体的东西,他并不清楚,而唯一清楚的便是,这丹药,很奇特。
当天,正伯侨明明已经病入膏肓的样子,但却可以一把把徐福推得老远,之前他没注意,但现在,他注意到了,而且正伯侨虽然身形萎靡,但气息十足,在给焚烧前,他指挥那些村民的时候,显得完全没有半点问题的样子。
一个月,没有吃饭,这是徐福从那些村民那听说的,正伯侨一个月没吃饭,而唯一的可能性,便是这天道丹。
别说一个月了,就是一天,徐福也知道,那滋味,比死还要难受。
一整天,徐福转了好几处药材铺,然而,大部分医生,都骂了他,说他找麻烦,他所说的这些药,根本没有,上面虽然有一定的记载,但这些药,究竟在哪里,徐福一时半会,完全搞不清楚。
想了想,徐福也很清楚,这些东西,或许需要去问一些方士了。
徐福不打算停留,他打算继续走,哪怕是要走遍其他的国家,他也要把这个天道丹给搞清楚。
“无,可以吧?”
在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后,徐福战战兢兢的问了无一句,无点点头,拉动缰绳。
“随你吧,毕竟你是我的雇主,只不过,至少得找点事情做做,我可不想一路上,风餐露宿。”
徐福哦了一声,大概明白无所说的了,他们手里的这点钱,想要长途跋涉,每天大鱼大肉,肯定不够的。
“那么,先来赚点钱吧。”
徐福说着,去到了一家医馆门口,四下看了看。
“先看看,这里什么病最棘手吧。”
徐福说着,就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