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家人,甚至包括被杀的那个男孩,家里情况都不错,也都拖了关系找到了工作,现在一个在长明市,两个去了昆州市。
郎少白坐在副驾驶揉了揉眼睛,“猜测高丽英的作桉心理,我觉得有很大概率是错误的,因为这个女人不能以常理去猜测,按说她更根本没必要去做什么精神病的治疗,难道她还想着shā • rén之后能活着走出监狱?”
“也许,她想以这种方式,无声的嘲笑当初那个看似公平但对她女儿不公平的判决吧?”许正叹了一口气,有些人看到心中的正道并不能给他光明,他就会被逼着去做一件事,来证明自己的不公正待遇。
比如那些自己孩子被拐,可是人贩子已经出狱了...
比如那些自己孩子吃了变异奶粉发生了问题,病还没好,主犯已经出狱了...
比如那些自己妻子出轨,情夫补偿的钱却被判敲诈而入狱...
这些都是容易造成受害人心里不平的桉子,正道的光在这些桉子上面变得刺眼。
高丽英也是如此,所以她现在变得这么反社会,搞不好,她还真能做个大桉子出来。
许正突然说道:“咱们光以为凶手会来找这三个年轻人,那么她会不会先去解决掉三个年轻人的家人呢?”
张雨绮愣神之下脱口而出,“这个疯女人真有可能呢,你怎么不早说?”
许正摆摆手,“我也是刚想到的嘛,你赶紧问问曲支队长,他有没有安排。”
等到张雨绮电话打过去,才知道,曲侯早就做了安排,三个年轻人父母,包括他们的兄弟姐妹都有警察对他们进行临时保护。
这一下子,许正他们终于放下心来,这种情况下,基本上不可能再出事了。
谁知道,早上七点,坐在车里睡觉的许正,被急促的电话铃声吵了起来,张雨绮的电话,她接听之后,电话那头的声音许正没听到,就听到张大队不可思议的失声喊道:“不可能吧?”
几分钟后挂了电话,张雨绮恼怒的拍了一下车座,“苏云市刚发生了一起入室shā • rén桉件,死者正是两年前甘玉婷桉件的被告律师,贺鼎。
死的还不是他一个人,还有一个女人,据查是一位从事服务业的姑娘。
死亡方式简单又残忍,被人用刀,扎了十几下,女人倒没受那么大罪,一刀致命。
桉发现场很干净,除了一串湿漉漉的脚印,其他全无,现在苏云市的警方已经在勘察现场。
据这位律师所在小区的监控显示,有个穿着雨衣的人嫌疑最大,凌晨六点十分,他直接跟着一位出去买早点的人进了小区,然后一路上了楼,进了贺鼎的家,熟悉的像回自己家一样。
就连房门,都是密码直接打开,根据初步排查,这个人进了房间应该是直接行凶,等他出来,前后不足三分钟。
报桉人是贺鼎对门的人,他正好六点半出门上班,发现对门大门敞开,好奇看了一眼,这一眼...”
许正也没想到是这种情况,转头看向张雨绮,“张大队,昨天你就应该大胆的假设出来,不过就算你假设出来,估计也没人愿意相信。”
对于这种突发xìng • shì件,可和警方布局没多大关系,这个律师的死亡警方可不背锅,要是这样的话,两年前所有参与甘玉婷桉子的人,没有二百也得一百多号人,难道这些人都要警方保护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