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朱植成功了,一位国公监军死在辽地,朱雄英有的是借口下旨让朱植进京把事情解释清楚。
不来?那便是抗旨!
收拾他,顺理成章。
朱老四这边,结合上一次朱老四呈来的八百里加急军报,以及刚才漠北的消息,朱雄英稍微琢磨就知道怎么回事。
原本的朱老四是想玩一套以患养己,让自己没法拿他先开刀。
可在自己借老朱名义发的那一道出战圣旨逼迫之下,这会是想把王保保当冤大头宰了。
至于谷王,明显就是脑子不好使被朱老四忽悠了。
而晋地的晋王朱棢就不必说了,这位朱老三早就打算好了,只要秦地扯旗造反,他就第一时间杀入秦地平反抢功。
代王的话,一向归朱棢节制,朱棢要动兵,代王派兵来助是常事。
最后,秦王朱樉。
不出意外的话,只要王保保的十万铁骑一到关外,这变态父子就要开始造反大业了。
朱雄英将八张纸条叠在一起,左手捏起,右手剑指‘呼’的冒出火焰,将这八张纸条燃烧殆尽。
每次烧纸条的时候。
朱雄英都会忍不住感慨,这年代怎么就没烟呢。
剑指点烟这操作,简直不要太帅。
“小宝。”
朱雄英淡淡开口。
在屏风移门外候着的小宝,快步走了进来,看他的脸色有些恍惚,像是在背诵什么诗文,隐约听来。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朱雄英听的眉头一皱,国子监这些家伙怎么瞎搞,小宝可是个断了秽根的清净人,学这玩意干啥。
“殿下。”
小宝则不是这样想的。
他觉得自己还是有希望的,毕竟都已经长出一厘米了,有一厘米就能有两厘米,甚至是和太孙殿下一般雄伟的十八。
“孤记得前些时日江南进贡了一些时令水果,挑一些好的出来,快马送往庆地和肃地,西北苦寒,让他们尝尝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