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籍?这个有什么关系吗?
沈青瑜想不清楚,只好暂时不去管它,继续问道:“听说王惠然十分爱美,会定期从成衣店购买新式样的衣裙。那你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她才开始总去定制成衣的吗?”
女乐道:“她刚来的时候,根本不出名,也不能赚钱,虽然也会定期制作衣服,但都是大家也裁剪的时候,随着大流。真正成箱成箱换衣服就是只这两年。”
沈青瑜隐约觉得抓到了点什么,但没有什么实感。
“她这种性格,应该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吧?”
女乐语气里有些气愤:“那当然了,所以她死了,我才格外难过。那个温良还是个秀才呢!居然做出这种事情来,简直不是人。”
她越说越激动,“也不知道为什么,县令老爷一直不肯审理,应该早一步砍了这个shā • rén凶手的。”
沈青瑜虽然从这个女乐的话里了解了一些线索,但还远远不够,根本不能让她顺利进行下去。
女乐退了下去,临走之前,她回首问道:“小公子问了这么多,想知道的答案到底是什么。也请小公子放心,今天的事,我绝计不告诉任何人就是了。”
然后沈青瑜迎来了最后一位客人,成衣店的老板,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相貌居然还有几分俊朗。
成衣店的老板怎么也没想到,找他过来的居然是个小孩子,奇道:“小公子招张某前来,不知道是有什么事。”
原来这老板姓张。
沈青瑜低头琢磨了一下,知道这老板的身份不同,和思乐苑里的人不能用一个问法,先不去问有关王惠然的事,说起了别的事,“你这成衣店开了多久了?”
张老板回答说:“我们店是家老店,很多年前就有了。”
“那就是开了很多年了?”
“正是!”
“你当老板多久了?”
“我才刚当家不久。原来一直是我岳父管理店内一切的。要不是我岳父生病去世,也不会这么快就换成了我。”
沈青瑜突然又问起了张老板是哪里的人。“张老板是本地人吗?”
“不是,我是盛京人士,十多年前才来到这小县城的。”张老板本来说的好好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突然住了口,“您到底是什么人?问我这些做什么?”
“随便问问嘛!”沈青瑜担心引起对方警惕,绝口不提王惠然之事,只说些别的。
沈青瑜一算时间,这张老板来到凤阳县的时间,和王惠然来此的时间是一样的。这会是巧合吗?还是说这两人之间有不为人知的关系。
如果王惠然和这个张老板是认识的,那这代表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