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秋华和张进波都做了一些安排后,就把人招集在一起讨论。因为他们实在想不起有什么事情,而且他们也不可能惹到什么麻烦啊。
简书枚有些怀疑是那两台刚买回来的机器。
“不可能吧?我们干这一行时间也不短了,从来没惹到什么麻烦啊。人家老板直接卖给我们的啊。”张进波反驳道。
程秋华也说:“是啊。虽然说价格确实很不错,我们转手就能赚一大笔,但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再说了,他们那个工厂,还不止这两台机器值钱,只不过我们只要了这两台机器。”
主要是因为这两台机器格外新,价格比其他的要贵,他们就没有要其他的几台了。虽然说这个价格很低了,但相对于其他更旧的机器来说,价格又是最贵的。
而且公司还有几台没卖出去,他们也不想存太多的货,也就只要了这两台。
“那个工厂大吗?开了多久?”简书枚又问。
“开了多久真不知道,没直接问过,但看那个样子,总该有三年以上。工厂就两条生产线,但他们是两条很全的生产线,按他们的那些区域分布,办公室什么的来看,估计也得有百八十个员工,其实说也算不小的工厂了。”
“从这些当中看不出什么来的。我们俩见多了关门的工厂,什么样的都有。”程秋华说。
“不管怎样,我们去打听一下这个厂吧。我再去赛格问一下那个老板,你们去那个工厂附近转转,看看能不能问到什么消息。”简书枚说。
因为公司其他的事情,都很正常,只有这一件事是最新发生的。
大家分头行事。
简书枚让朱星宇随便给她写了几颗难找的零件,直奔赛格市场。
那位老板还先招呼了她,并且与她八卦起来,“哎,你上次拿的那批货啊。那家工厂真的有问题呢。”
“怎么说?”简书枚连忙追问。
“我那天本来是随口说那个老板欠债跑路。结果居然是真的。你说这什么世道啊?”
“不会吧,你说的这么准?那你当时就没发现什么吗?”简书枚又问。
“没有啊。我去的时候,工厂工人都已经遣散了,没见到几个人了。你也猜的到,这种时候,总会有人趁机搞点鬼的。我也借机收了些整件的料。不过,这都是常有的事情了。”老板感叹道。
他这一次得到的好处也很大。正常情况下,那些整件的料,工厂关门之前,都会先处理。毕竟有些电子料是非常贵的,打个折扣,同行们肯定会要。
“那你都知道他是欠债跑路的了,是不是他的债主到处在找他啊?”
“对啊。听说请了讨债公司的人呢。这些人很可怕的,现在正四处寻找与他有关系的人。”
“与他有关系的人,除了亲人之外,找其他人也没什么用吧?”简书枚说。
“我猜测他们肯定是知道这个老板把资产转移给一些人了,甚至是到另一个地方和这些人一起另起炉灶了。他们要找的是这些人。普通的亲戚朋友,他们不会找的。找到了也没有用啊。”
“哦。我搞不懂。”
“这些人都是黑的,真要给他们找到老板在其他的地方和别人合伙了,那个合伙人就倒霉了。”
“为什么?”简书枚是真的不懂。
平时公司有什么事情都是程秋华和张进波在处理。特别是这些上不台面的事情,她也知道一些,不过新三角公司向来很低调,大家也不是惹事生非的人,正正经经的做着自己的生意。
“人家把他当成同伙啊。讨债公司动不动就是几十打手的,你不怕啊。不给钱摆不平的。”
“那他不是坑合伙人吗?”
“你这样说也没错。而且他已经坑过合伙人了。”
与此同时,张进波和程秋华开了另一台车,带上了两个年青力壮的男同事,又来到了这家工厂。果然发现有不少人在这里徘徊。他们没敢走近,而是在远处就让两个同事下去打听情况。
“听说这家老板跑路了,欠了不少债呢。他提前把一些资产全部换成了钱,拿着钱跑路的。而且连合伙人都不知道。”
“tā • mā • de。”张进波和程秋华都忍不住爆了粗口。
你这么大一个工厂,把资产全部清点一下,正正经经的卖掉,也能换回来不少钱。而且他还连合伙人都坑,自己把钱全部卷走了,留下合伙人面对债主们。
“看来还是与那两台机器有关了。不过我们是买回来的,大不了按原价还给这个合伙人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