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兢兢业业好间谍?就算在死亡边缘大鹏展翅还要记得损人不利己的把对手的顶梁柱偷走。
“你说的话,我会证实。”琴酒终于收回了枪,却也不低头看我。只是慢条斯理的收回了枪。
“我不管你说话真假,你要么让太宰治彻底和港口Mafia划清界限,要么就用这颗头来赔罪吧。”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
我松了口气,正打算恭送索命人走出我的事业尽头,厕所门外面忽然传来了咚咚的声音。
太宰治带着笑的声音,传到了我和琴酒的耳中。
“嗨嗨——你吃撑了吗?明明是你找我约会却把我一个人放在餐厅,也未免太过头了吧?不要让我等太久哦?”
说完,他的声音消失在外面。
完全就没有听厕所里面的我是个什么回应的势头。
我抬头看向琴酒,眼泪直往心里流。
这小兔宰治是怎么回事,我这不过是饿了想要趁机吃个大头,他却打算让琴酒拧了我的头。
刚刚已经准备走的琴酒转回头,面无表情的看我。
我两手搭在膝盖上,乖乖的露出个笑,要多无辜有多无辜,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琴酒只是给了我一个哼的笑声,像是想要我自己感受。
他转身还不忘把兜里的手机往我的方向一丢。
“里面有组织的发信器,我想你该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我点头哈腰,目送琴酒。
他似乎并不打算接触太宰治,自己走的潇洒。
我叹口气起身,闻了闻袖口。
还成,11区的卫生向来是不错的,更何况这还是个专业高档餐厅,怎么讲厕所也该对的起自己的现金流。
确认没什么味道,我起身去洗手。
虽说之前是真的撑得想要打嗝,但是在琴酒大爷这么一吓,也只剩下了腹中沉甸甸的满足感。
我眯着眼,正低头搓着指节,就听到熟悉的声音出现在背后。
“人你怎么没留?”
我下意识回头。
太宰治依然是他那黑大衣披肩的样子,眉梢眼角都是愉快,微微侧身的样子终于有了那么点少年风流。
“那还真是谢谢你了。”不然说不定现在的我都已经被琴酒爆头。
太宰治侧身,正面朝我。
“既然这样的话,不如说说你的想法?”他笑眯眯的,大致因为是真的愉快的缘故,看起来格外的有感染力。
“毕竟,你不都把要带我一起叛逃的事情告诉了琴酒?”
虽然在听到他在外面的声音就已经想到他大概是知道了情况,但是刚刚那句话怎么听都不像是打了什么好的意头。
我扭头,看着太宰治的眼神幽幽。
“我现在合理怀疑,你在拿我寻开心。”
太宰治嘴角一勾,凑到我的身边。
“难道不该谢谢我?毕竟我让你见了一面前男友。”
我眼皮一跳,看着镜子里的小兔宰治忽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脑子里都是飞速跳转的念头。
之前他大概在船上就已经发现了我是卧底的身份。
要说织田作之助这个男妈妈死了对小兔宰治的冲击应该确实不小,但是让他消沉到懒得去动手我是不信的。
所以,这隔了两天,大致就是去查我的信息了。
所以,按照他刚刚的反应……
难道,琴酒真的是我这个身体的前男友?
那这么算的话我岂不是就是女版的波本?啊,不是,红色子弹那位叫什么来着?他不就是碰瓷然后又当上宫野明美的男朋友然后卧底的黑衣组织来的?
我这岂不是,进门靠琴酒?
靠,别了吧。
想想来自太宰治的‘警方卧底’和‘琴酒前女友’身份,我陷入了混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