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眠眠?
临渊不解的看向沈夜澜,启唇:“仙尊,这是……?”这声音因隐忍过久而变得十分沙哑,实在算不上好听。
花无眠轻笑着伸手拍了拍花花,示意他不要开口,随即蹲到临渊面前,薄唇轻起,“临渊,舒服了吗?”
这一句话出,那唯一所抱的一丝希望熄灭,临渊顿时白了脸,身体一僵,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眼前之人还是那么干净漂亮,只是唇角,却莫名带了一抹邪气般微微扬起,似笑非笑的模样和平时的他无半分相似之处
他明明哪里都是沈夜澜的模样,言行举止却又哪都不像沈夜澜。
只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像沈夜澜的呢?
临渊细细思来,不禁在心中冷笑一声,凉凉开口:
“你不是沈夜澜。”
被看出来了花无眠也不恼,反笑得越欢了,起身甩了甩宽大的袖袍,却并没有要理他的意思。
临渊复杂的看向他,踌躇片刻,再次开口,“你是谁?”
话落间,他也终于收了别样心思,再次运起魔气,试图冲破手上的禁锢。
花无眠本无意与他多言,但这个问题明显挑起了他的兴致,故而他突然凑近了临渊,开口道:“这是沈夜澜的身体,本座能经过他的同意霸占他的身体,你说本座是谁?”
这话的引导性太强了,不得不让临渊胡思乱想起来。
只是,他仍旧不信,不死心道:“不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花无眠笑笑,将那最后用的那根东西塞入临渊手中,突然冷了眸色道:“本座就是他的夫君,三媒六聘,明媒正娶的,你不认也不行。”
临渊依旧摇着头,不肯相信花无眠的话语。
但是花无眠却已然没有了陪他玩的兴致,朝着他一挥衣袖。
立马,刚刚还神情激动的临渊便往旁边一倒,安静了下来。
花花见状,再次感叹,“shā • rén诛心,也不过如此。”
花无眠却不屑的一挥手,将房中那口铜色兽鼎打翻在地,再次挑眉,“他在饭菜里下药不说,还用如此卑劣的催/情/香,你说,若是今日没有你我,沈夜澜会是什么后果?”他说着说着,就想起了上次沈夜澜在水中泡了一夜的情景,不禁声线越发冷漠,“你可别忘了,他之前还伤过沈夜澜,本座不杀他,已是天大的恩赐。”
花花不是人,对人类的东西没那么敏感,但听花无眠如此说,他也不免有些愤恨起来,从花无眠肩上跳下,哒哒哒的跑到临渊面前,伸腿踹了踹临渊,道:“靠,人渣,让你欺负澜澜!我踹死你!……”
花无眠看着觉得好笑,招手让其停止,随后一指那床,又指了指临渊,“把他弄到床上去,我们就离开这里吧!”
花花重重的点了点头,照着做了。
花无眠虽不受人间之物所扰,但沈夜澜的身体,毕竟还是肉/体/凡/胎,在那屋内吸了那么多香,要说一点影响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更何况,花无眠对此事上,其实是没什么自制力的。
这若是沈夜澜来,说不定还能抗过去,但若他自己上的话……花无眠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会对沈夜澜的身体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