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过多久,许未手捧鲜花,气喘吁吁地出现在她面前。
林厘给他擦汗:“着什么急,我会答应你的,慢慢来也可以。”
许未调整了下呼吸,在她面前缓缓单膝下跪。
他呼吸不稳,额头细密的汗彰显著他的迫不及待:“鱼鱼,我以前总以为自己给你的就是你想要的,却从来没问过你。以前总想着放你游向更宽阔的海,现在我依旧这么想。”
顿了下:“只是……这次我想问问你,你游向更宽的海域的同时,愿不愿意和我一起?”
林厘能听出许未的紧张,太明显了,他紧张得声音都在颤抖。
或许他还没准备好求婚,但他依旧跑下楼买花了。
林厘把手伸给他,点头:“我说了我会答应你的。”
第二天两人起了个大早,把林厘的东西从隔壁搬过来。
因为省了去买戒指的时间,两人把东西搬过来之后,干脆把许未这边收拾了一下。
虽然东西不多,但是两人打打闹闹的,难得闲散的假期,两人也不着急,导致效率特别低下。
但总算在下午四点左右收拾完毕。
回家过中秋的路上,林厘给家里打了个电话,今年是在许未家过中秋,现在四位长辈正要去菜市场买菜。
许未把车开到了菜市场,他们正好接上长辈们回家。
车开到小区门口,正好看到江彻的车。
这辆奥迪应该是老江唯一没没收的东西了。
江彻和许未关系不错,这四年来在两家长辈面前,江彻也刷了不少存在感。
前年除夕夜,江彻被老江赶出家门,还是和他们一起过的年。
长辈们想进厨房准备晚饭,这要搁两年前,年轻的一辈只能随他们去,根本帮不上什么忙。
但经过了这两年,他们进步的何止是各自领域的专业技术,还有厨艺。
江彻这两年和家里闹得不愉快,生活费断崖式下跌,几乎没什么先前到外面吃,于是就尝试着自己做。
时间久了,还真有点像样。
林厘就给许未和江彻打下手,也就是洗洗菜,许未没敢让她碰菜刀。
在林厘洗完白菜和豆芽,准备洗五花肉的时候,江彻终于发现了她的戒指。
“我靠,你俩瞒着大家结婚了?”
林厘看了眼无名指上戒指:
“只有结婚才能戴无名指吗?我们之前也这样戴,开心就好。”
江彻回忆了下,好像也是。
过了几秒,江彻听到林厘说:“不过求婚了。这戒指不止情侣对戒了,这还是求婚戒指。”
林厘说这话的时候,江彻正在切鸡肉,刀差点就歪了。
江彻八卦:“怎么求的?怎么没请我们?”
林厘把昨天晚上的事大概讲了一下,江彻大失所望:“这是不是太草率了?一束破花你就答应他了?”
江彻两年前就听许未提起过他设想的求婚场景,知道昨晚这场求婚后肯定还会有一场。
但他有点想犯贱:“林小妹我跟你说啊,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得到了就不珍惜,尤其还是这么容易得到的……”
林厘刚洗完五花肉,手上还带着油。
听完江浙这话,一巴掌就拍在了江彻胳膊上,护犊子道:“说我家未未干什么?男人就你一个不是好东西,总比有些人谈了四五年都不求婚好。”
江彻对上许未贱嗖嗖的表情,清了清嗓子:“这不是时候未到吗。”
吃晚饭的时候,四位长辈开启了催婚模式。
江彻本来还是一副局外人看好戏的样子,但四位长辈知道昨天许未已经跟林厘求婚之后,催婚的大炮就标准了江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