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乔站在自家男人身边,为其打气道:“加油哈!你视力那么好,一定能打得准!”
秦绍延轻笑,“托你吉言,我会努力的。”
此时,王振峰还处于懵逼状态,他不知道这秦医生无缘无故找自己打什么木仓?
他天天练这个,和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医生比木仓法,好像有点胜之不武啊?
就在他纠结要不要放水的时候,秦绍延忽然问:“是你先开始还是我先开始?”
王振峰挠了挠寸头,憨憨一笑,“要不你先开始吧,等你打完我再打。”
先看看对方什么水平,他再考虑该怎么办?
秦绍延点点头没说什么,他拿起火仓对准前方的靶子就是一声,快狠准的木仓法引来霍骁和白宇凡的高声惊呼。
接下来他又连开三木仓,每一下都命中靶心。
不止王振峰看傻了,就连杜乔也看傻了眼。她没想到自家男人竟然这么厉害!还是个神木仓手!
打完木仓,秦绍延望向她,眉宇间带着一丝小傲娇,仿佛再说:你男人就是这么厉害!
这样的木仓法让王振峰倍感压力,他收起刚刚的漫不经心,拿起木仓认真瞄准靶心,犹豫几秒扣动了扳机。
离靶心只差一点点。
他迅速调整状态,再开三木仓,虽然这三木仓都打中靶心,但他还是输了。
输给一个他认为手无缚鸡之力的医生……
霍骁和白宇凡连忙鼓掌,恭贺秦绍延赢得了这场比赛!
两个少年露出祈求的眼神,也想学木仓,但秦绍延只是让他们摸了摸空膛木仓过过瘾,并没有答应他们的要求。
经过这次比赛,秦绍延成功上位,成了孩子们的新教练。比起王振峰的好忽悠,他更为严厉,这让霍骁和白宇凡苦不堪言……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
孩子们就像一棵棵小树,慢慢变高变粗壮。眼见马上就要到冬天,杜乔买来棉花和布,想给家里的两个崽做件小棉袄。
而这时也传来了钱媛怀孕的消息。周远出任务不在家,钱媛便和梁温萍一直生活在岛上,每当放假时,杜乔都会去他们家坐会儿,以给敏感的孕妇解闷。
这天,部队家属院里来了一个婶子,长得膀大腰圆还有一双三角眼,一看就不是善茬,她是高军的老姨,来这儿是为了伺候高母的。
杜月溪不太喜欢这个老姨,又不能明着说出来,只能采用迂回话术对高军说:“咱们本来就没什么钱,我一个人伺候妈就足够了,不如咱们让老姨回去吧。”
在离岛前,杜月溪在小学当学前班老师,离岛后到现在一直是家庭主妇。想到蒋卫的那些话,高军毫不犹豫地拒绝,“你不能总在家呆着该回学校了,有老姨照顾妈和孩子不是挺好的吗?这样也不用再受咱妈的气,是一举多得的好事。”
杜月溪想了想,觉得有几分道理,也就没再坚持。
前三天,高老姨表现得特别勤奋,什么活都抢着干,还把高母和孩子们照顾得特别好。杜月溪见她确实很能干,便去学校报道了。
学校方面也没说什么,让她又回到原来的工作岗位上。
平时家里吃饭都去食堂打饭,自从高老姨来了,就改成在家里做,说是家里的饭菜要比食堂的好吃又有营养。
只要不是自己做饭,杜月溪没有任何意见。
高军觉得老姨负责一家老小的伙食,便把工资本给了高母,让高母每月给老姨伙食费。
关于这一点,杜月溪很有意见,但工资本已被男人擅自给出去了,她只能等以后找机会要回来。
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就在杜月溪以为生活将要步入正轨时,高老姨开始作妖了。
若是平常,高老姨每天早晨五点就起来开始干活了,可今天到了七点还没起床,眼见就到上班时间,杜月溪只能亲自去叫她。
她和高母住在一个房间,刚敲开门就听到屋里传来“哎呦”声。
打开门一看,就见高老姨正扶着腰疼得起不来床。高母见杜月溪来了,连忙呵斥道:“你还愣着干嘛呢?你姨腰扭到了,快拿药酒来!”
杜月溪看一眼手表,只能先去取药酒。她把药酒放到桌上刚要去上班,就听高母又说道:“给你姨涂啊,就她现在这样能自己涂吗?”
“妈,我上班要迟到了,要不您帮她涂一下吧?”
听她这么说,高母立马怒了,“你看我这德行能给她涂药吗?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能变成这样?”
高老姨在一旁很配合得“哎呦”好几声,哭丧着脸说:“姐呦,你少说两句别气坏身子,都怪高军眼神不好,当初看上这么一个冷血无情的玩意儿!我自己能涂,赶紧让她上班吧!”
“……”杜月溪忍住脾气打开药酒倒出一点在手上,刚碰到高老姨的腰,就听对方又惊呼一声,“哎呦!你手咋这么凉啊?是想冰死谁吗?”
一通折腾后,这个早晨杜月溪不仅没吃上饭,还没两个老太太骂了一顿,就连上班也晚了一个多小时。
结果到了单位,又被领导骂了一通,弄得身心俱疲。好不容易熬到中午想去吃饭,就见杜乔带着霍司令的小孙子朝校长办公室走去。
她心思一转,悄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