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岛两天,两次被抓,杜孟义快崩溃了,他只能为自己辩解,“我真没碰她,是她自己晕倒的,你们别信那女人胡说八道。”
高小姨跳着脚骂道:“就是你推的,别想抵赖!我要为我姐报仇!”
惹到这么一个泼妇,杜孟义只觉得流年不利!
等杜月溪再一次把人领回家时,外面天色已黑。
他们踏着月色往家走,杜孟义最先绷不住了。
“月溪,幸亏有你才没让那老妖婆得逞,你跟高军好好说一下,你俩别因为我生气。”
杜月溪还在气恼,忍不住迁怒,“像你这么笨的人我是第一次见,见个杜乔就那么难吗?”
想到高母还在医院里生死未卜,杜孟义摸上鼻尖儿,没敢跟她发脾气。
可杜月溪仍在发牢骚,“上次杜月影害得我吃苦两年,这次你来又把我婆婆气病了,如果我真离婚,你一定要养我!”
“……”杜孟义早规划好后半辈子的人生,他打算等儿子娶媳妇后就和儿子一起生活,至于闺女的婚姻大事,他操心不起。
所以他才劝杜月溪别和高军生气,毕竟有个嫁人体面的妹妹,杜月城比较好找对象。如果成了拖油瓶,反倒影响姻缘。
杜月溪并不知道他的心思所想,此时她正算计着和高军离婚的可能性有多大?
如果真走到离婚这一步,她能投奔的就只有娘家,幸好她还有个好爸爸和好哥哥,这是她最后的底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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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杜乔在家等了两天都没等到人影,经打听才知道原来高母复发脑出血在医院里躺着呢,罪魁祸首竟是杜孟义。
本以为那男人会收敛脾气逃回沈城,但她低估了渣爹的厚脸皮。
这天晚上,家里的院门被人敲响了。
杜乔走出去开门,见到来人后,心说:终于来了!
这几年她没什么变化,杜孟义一眼就认出了她,他肃起脸摆出一副长辈样,“看到人都不知道叫啥了?我真是白养你二十年。”
杜乔堵在门口翻了个白眼,并不打算把人让进屋,“我这人记性不好,还真不记得你是谁,不如你先做个自我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