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中秋家宴想来也是你操持的,哀家找你来,是因为……”
太后把事情都与皇后说了,无视着皇后微微惊讶的神色,将一包药塞进了她的手里。
“这是mí • qíng药,找个机会洒在养心殿中的香炉里,以防万无一失,御书房也放些吧。”
皇后缓了一会儿,目光恍惚的看着自己手里的药,才堪堪的问出声:“太后娘娘,为,为何……”
“哀家想抱孙子了。”
“那为何是如妃了。”
为何是将如妃送上了夜墨寒的床。
而,而不是她……
太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冷嗤道:“皇后,你要操持着六宫,这事,还是让如妃去吧……”
皇后静默不出声,眸眼里藏着一丝道不明的情绪。
太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担心她会坏事,警告的道:“哀家可和你说明白了,你这皇后之位是谁给你的,你可得牢牢记得。
如今皇帝登基三年,后宫无所出,外人会说你中宫失德!前朝有些大臣已经隐隐安耐不住,让陛下废后了,如妃若能顺利的怀上孩子,对你是没有害处!”
太后这句话字字戳在了皇后的痛心之处。
她脸色苍白,却没法为自己辩解什么。
这三年,后宫确实无所出。
“所以你该明白,如今哀家是在保你的后位,你好好帮如妃怀上孩子,护好她这一胎!”
皇后的声音苍白无力。
“是……”
中秋家宴。
宫里张灯结彩,丫鬟太监来来往往,都忙着布置。
一道道的菜摆上了桌子,太医们拿着银针正一道道的菜试毒。
整个后宫都热闹忙碌了起来。
东西摆得差不多了。
王爷贝勒们,凡是和皇家有点血脉关系的,都拖家带口的进宫了。
妃嫔们纷纷落座。
皇上和皇后坐在上座。
因着太后自称身体不适,如今太后那张椅子倒是空着。
众人朝拜。
“皇上万岁万万岁万万岁。”
“平身。”
夜墨寒只道了这两个字,便没有再开口了。
众王爷世子贝勒们都已经习惯,安静的坐下。
夜墨寒喝了一杯酒。
皇后看了身旁英俊的夜墨寒一眼,眸眼中藏羞。
只有这种时候,她才会觉得陛下是真真正正的属于她的,只有她才配坐在他的身侧,而她们只能坐在下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