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
“这小子的身上，有种我们年轻那个时代才有的气息，这种级别的灵，怎么可能跑得出来？”
“我也不知道，老石头，你不会埋怨我答应了他吧？”
“当然怨你，苦守五千年，功亏一篑。”
“苦守？老石头，我们两个这算是苦守吗？不过是是一直在逃避世俗罢了。”
巨石还想再说什么，但又咽了回去。
垂杨柳看着叶楚臣。
“这小子这次打扰我们，让我们五千年的苦守功亏一篑，但却提醒了我什么？”
巨石问道：“还能提醒你什么？”
“我们想用时间来消磨所有的过往，想用避世的手段苟且的活过去，但是一直避世的我们，不还是在俗世里吗？五千年的苦守，却终是无妄。”
垂杨柳说完，便闭上了眼睛。
在闭眼的那一瞬间，垂杨柳心中喃喃自语。
“或也不是无妄，五千年，不也等来了这两个人吗？”
次日清晨，朱颜睡的依旧很美，叶楚臣再次向垂杨柳行礼之后便离开了皓山之巅。
几次回首，叶楚臣终是转回头向着曙光城飞去。
眼眶中流出的一滴眼泪，也留在了天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