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全正收治东西呢,外面走进来一人,年纪也不大,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哎,胜利来了啊?”刘三全向那人打招呼。
那人板着脸,提醒道:“工作的时候,要叫同志。”
刘三全无奈道:“好,胜利同志。”
李胜利点点头:“三全同志好。”
刘三全给高源介绍:“这是我们诊所的李胜利大夫,下午是他在诊所坐诊。”
高源看向他,伸出手:“你好。”
李胜利伸出手,询问:“你是……”
高源与他握手:“高源。”
李胜利眼睛微微一眯,手上突然用力,就怕高源跑了似的:“你就是高源?久仰你的大名。”
感受到手上传来的压力,高源神色未变,他说:“我也是。”
李胜利疑惑问:“你也久仰我的大名?”
高源道:“我刚从复村回来,听杨家爷爷说起过你。”
闻言,李胜利脸色稍稍一僵,手上也没再用力了,高源趁机抽手。
李胜利转头问刘三全:“病人怎么样了?”
刘三全道:“你问高大夫,后来是他接手的。”
“高大夫?”李胜利有些奇怪这个称呼。
高源道:“从昨晚到今天,杨家爷爷连续尿了好几次,现在水肿已经消得差不多了。”
李胜利立刻问:“我的药管用了?”
刘三全无语地看他:“你觉得呢?”
李胜利脸上爬上了一抹尴尬。
刘三全道:“你呀,真得谢谢人家高大夫,昨天你是没看到杨家爷爷那样,比之前肿多了,都没人样了,一滴尿都出不来。连脑子都不清楚了,再拖下去就真的危险了。”
李胜利皱了皱眉道:“什么话!谁要谢一个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