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勾着他的脖颈,眼神流转间羞中带媚,而他深邃迫人,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她剥皮拆骨吞吃入腹。
衣裳散落一地,一边帷帐委委垂下,一切都水到渠成,这时姜袖珠突然惊慌的轻呼了一句,“王爷,且慢。”
“嗯?”韩载嗓音是极致的暗哑。
“我葵水,似乎来了……”
箭已在弦上,韩载充满欲色的眼底有片刻的懵然,几息后,才想起什么是葵水。
他烦躁闭上眼,仰起头叹了口气,然后下了榻往净房走去。
姜袖珠在他走后,白着脸从床榻上起身,穿好披风和绣鞋,打算尽快赶回秋信宫。
这时,韩载又从净房里走了出来。
“去哪里?”
姜袖珠尴尬的望向他,懊恼的说,“你这里肯定没有我的衣裳,我得回去。”
韩载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又嫌弃又无奈,良久后,沉声交代了一句“在这里等着”,转身朝外走去。
姜袖珠看着他离开后,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手按在小腹上,眉头紧皱,距离先皇驾崩已经过去二十来天,她却再次来了葵水,难道真如黄老太夫所言,最少要调理上半年才能怀孕?
不,她等不了那么久!或许她该想想别的办法,要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