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咔咔开枪，谁也不退。
另一边杜子明和吴辉边聊边玩，也分出一局胜负。不出意外的是吴辉赢了，也不知道杜子明的话疗战术起作用了没有。
像这种用语言聊天干扰对手思考的战术，其实还是很常见的，特别是在电子竞技当中，有些人的嘲讽是真的能起到让对手都无法冷静思考的效果。
杜子明可以看到自己的话语对吴辉其实是生效的，因为吴辉思考的时间明显变长了一些。
之所以还是失败，是因为吴辉现在不只是吴辉了。他身上积累了四十多注额外的理智。某种意义上说，他已经超出了自己原本的水平。
而杜子明，身上只积累了二十多注。
这一轮下来输回去了。
呵呵，不错啊。那这次干脆多xià • zhù一点好了。试试看在我们都不理智的情况下，能不能用我仿佛的经验去打败吴辉。
冷静和理智是吴辉的标签。牌棋手非常欣赏他的这种特质。
其实玩家们彼此争斗的时候并不知道魔神们有一个隐藏机制，那就是他们会对自己看好的玩家进行xià • zhù并且彼此堵上一些东西。然后悄然引导他们xià • zhù的玩家进行碰撞。
同时也会给自己选中的玩家开个后门什么的。很多优秀的玩家都会被xià • zhù。如果未来他们成长到一定高度，魔神会邀请他们参加试炼，成为魔神仆从。
吴辉被剧作家和牌棋手看好xià • zhù，杜子明被主宰者下过注。
只不过对他们来说，或许这并不是什么好事。有一种整个人生都在被别人悄然操控的感觉。
魔神们会更看好他们这样的优秀人才，并且会有少许放水和帮助。但却不会真的下场直接奖励。只会站在高处默默观察，如神明一般进行考验。
好吧，不是如神明一般，而是他们就是神明。
吴辉和杜子明开始第二局白宫神石之战。王冠智慧根基荣耀在碰撞，严厉仁慈王国胜利在不断移动。理解和美丽不断转化增加，诸多神石碰撞发出的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呼，这次是我赢了呢。”杜子明并不轻松的拿下第二句，露出笑容。
吴辉没什么反应，他和杜子明游戏之间有输有赢还是很平常的事情。输了一次根本不值得有反应，前面他赢了也没什么反应。
“别这么死板嘛，你玩这些真是一点激情都没有，投入一点才能体会到游戏的乐趣啊。”杜子明笑：“你不觉得这局很多游戏我们拿出去之后都可以玩吗？”
吴辉点点头，确实是可以。而且杜子明如果能沉迷于玩这些东西不找麻烦也是一件好事。
当然，其实杜子明相比林识云还是很乖的。或许是他为了避免自己被林识云的意识碎片同化，所以特地和那个家伙保持一些差距。
不过人也是一点点变恶劣的，最开始首席棋手不也是和周自渡共同推翻鲁阔海林断山，并且还在后来建立玩家学院想着给人类搞一个避难所的优秀人才。
只是后来，寻常的娱乐逐渐无法满足他。毕竟他太聪明了，那些娱乐过于简单便没有意思。
于是才有了一次游戏让整个世界都陷入危险，波及不知道多少人的首席棋手林识云。
杜子明的话，现在还算有的玩。可以多玩几年。
几年后就不知道了。那时他或许也会变成像林识云一样的人。
而加百列被杜子明绑起来的时候还用林识云的口吻说过：“但你拥有我的记忆，性格又和我一模一样，又曾经吃过我的意识碎片和精神力。”
“那么你究竟是杜子明，还是林识云？”
杜子明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