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王妃露出一个满意的笑,“这样正好,田家不是跟阮家有了接触,这些日子就让之远和楚楚一起跟着田家去庄子上玩玩。”至于更多的,懂的都懂。
唐嬷嬷应下,但还有一点担忧,“小公子那里?”牧之远可不是个任人摆布的,若知道去庄子上还是为了相看,铁定不干。
“他跟楚楚那孩子关系好,你让楚楚跟他去说吧。”这点子小事牧王妃懒得费心,紧接着却又加了一句,“他要是不愿,押也给人押过去。”
唐嬷嬷这才放心,转头就去联系田家和安定侯府,虽说王妃那么吩咐,可能忽悠还是尽量把人诓去,省得多事。
三天过后,安生在王府待了几天的牧之远,忽的就受到了表妹关楚楚的请帖,竟然还不是上门做客,而是请他去庄子上散心。
正好家中有些烦闷,牧之远有些心动,问过后,得知是去田家给娘亲的嫁妆庄子,立即猜到,是娘亲有意求和,却不好说出口,这才想出这么个委婉的办法来。
也罢,与其在家中惹娘亲生气,还不如去庄子上,故而,他丝毫没有怀疑,利索收拾了行李,走之前还没忘邀牧王妃一起去,当然没能如愿。
次日,一架马车从淮阳王府出发,依次来到关家和田家,最后三家人一起,出了城门,直奔向京郊。
马车上的关楚楚有些兴奋,虽说她在家里跟娘亲正儿八经的说,可着实没真当一回事,无他,身份实在太过悬殊,淮阳王的嫡次子娶一个商户女,怎么想都跟话本里的故事一般,如今竟然真的成真,让关楚楚心中有一股十分的激动。
但表哥还明显不知情,故而她只得压抑着兴奋,自个偷着乐。
而牧之远状态则要轻松许多,悠哉哉看向轿外的景色,时间过得很快,如今已是春末夏初,太阳高挂头顶,隐约能感觉到一阵热意,可徐徐清风吹来,又很快吹散,只余清凉。
常年在外奔波,难得如此清闲,身边又都是自家人,他连脑子都懒得动,丝毫不知即将到来的变故。:,,.